停风，落音，剑宗，百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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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青年背负一袍风雪，身后还挂着室外凛冽寒风的尾巴，站在门口拱手为礼，让盛满温暖红橙灯火的酒楼宴会厅微妙地安静了一瞬间。

祝莲坐在左首一席的主位上，神色平静毫无变动。他大约是第一个听见柳文先动静的人，早在这人闯楼梯的时候就通过听力辨认出来了，当然没什幺可意外的。萧无彻坐在祝莲身侧，还捏着他的左手，脸上挂着表面堪称温文尔雅的笑容，熟悉的人不用看就知道这人正在幸灾乐祸。

蒋勋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尴尬的意思，赶在全场的注意力被柳文先吸引过去的时候站起身来，妥帖地擡手行礼：“柳长老不必客气，是勋有失远迎了。”这幺说着，蒋副庄主已经端着酒杯绕了出来，把柳文先引到不知什幺时候空出来的右侧第一席上，自己举了举杯子，很是爽快地一饮而尽。

“副庄主不嫌弃我这个不请自来的恶客就是了。”柳文先语气坦然，跟着饮尽了杯中酒，放下杯子之前动作不易觉察地顿了顿，稳住了险些晃动失衡的身体。

萧无彻饶有兴致地摆弄着祝莲的指节。据他所知，落音楼这位以善谋称道的羽长老一向不胜酒力。

“柳长老来得正好，”蒋勋笑容很是真诚，“刚刚我还在和祝长老说到你……”

“祝长老客气。”柳文先接过话茬，向着祝莲的方向举杯，见后者没有拼酒的意思，朝着萧无彻点头笑笑，转过头向蒋勋解释自己打断的原因，“刚刚文先在邻街偶遇牧晓牧大夫，就将她一起邀了过来，不知副庄主可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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