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父亲，都不该回来。”

-----正文-----

白圭的墓安在郊区教堂后边的墓园里。

墓碑上的照片是白臾毕业没多久的时候拍的一张，那时候刚刚和埃尔韦拉完婚，整个人喜气洋洋，眉眼唇角，每一寸都在欢喜。

两人站在墓碑面前。

白臾表情古怪，第一次面对父亲的墓的刺激有点大，他连反应都慢了两三拍。

付鹤一俯身放下一束花，白臾依葫芦画瓢，也把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前。

“你对他没什幺印象了对吧。”付鹤一说，“我倒是很有印象，你想不想听？”

白臾看了一眼付鹤一，又看了一眼照片上的白圭，小声嘀咕：“我可不想听你和他认识的事情。”

付鹤一侧头：“你嘀咕什幺呢？”

“没什幺。”白臾气鼓鼓道。

“白圭母亲和我母亲认识了很久很久，她们是好朋友。”付鹤一抚了抚墓碑的边角，“所以我母亲过世后拜托他母亲照顾我，当时你母亲也在。”

白臾一愣：“我母亲？”

“对，埃尔韦拉。”付鹤一点头，“我很喜欢她，一个精明干练的律师，当时我才十五岁，埃尔韦拉和白圭都把我当弟弟看，我也喜欢有这样的哥哥和姐姐。”

除了查尔斯和提了一嘴的院长，这是白臾第一次听到听到有人提起他的母亲，白臾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我有个律师朋友，她叫昆蒂娜，也许你会见到她的，昆蒂娜当年的偶像就是埃尔韦拉，现在昆蒂娜也为白氏工作，可惜见不到埃尔韦拉了。”付鹤一说，“当时你年龄很小，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不记得也正常。后来埃尔韦拉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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