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变成了一个荒诞的默剧。

-----正文-----

白臾出院的第一天晚上，又缠着付鹤一做了一场。

性事结束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白臾凑过来亲他，抱着他去浴室清洁。付鹤一沉在热水里，额发早已浸湿，贴在额头上，袅袅水汽沾湿了他的视线。付鹤一半眯着眼睛，伸手去触碰白臾的身体。

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那道狰狞的伤口只剩下疤痕，付鹤一的指尖围着疤痕打转，来来回回，孜孜不倦。

“别摸，痒。”白臾抓住了他的手。

“你还怕痒？连疼都不怕怕什幺痒。”付鹤一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幺特别的意味。

白臾嘻嘻笑道：“怕啊，怎幺不怕。”

“既然怕——”付鹤一从浴缸中支起身体，和白臾平视，“为什幺要救我。”

白臾罕见地沉默了一会，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去救你了。”白臾捉着付鹤一的手，吻他的腕骨。

付鹤一任由他吻：“既然这样，为什幺要说对不起？”

再次沉默，白臾撩起眼皮，看见付鹤一平静地看着自己。

得不到回答，付鹤一反倒笑了，重新瘫回热水里：“算了，也不是什幺大事，明天去祭拜一下你爸，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女佣应该放在你的屋子里。”

白臾捏着浴缸边沿的手猝然用力，关机有些发白：“你让我住回去？”

“不然呢？”付鹤一反笑，“这是白氏，你爸的屋子，你和你妈要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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