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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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声顺利地通过了SAT和托福考试，在众多中国学生开学的日子，他却在家收拾行李。

手机上不住有恭喜他高分通过考试，申请上哈佛大学。程以声一一回了消息，行李已经收拾了大半，今晚就要上飞机到美国去了。

他床头还挂着那幅油画，画里赤红的玫瑰插满瓷白的花瓶，玫瑰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程以声闭上眼睛，他不由自主，无法自制地想起，肖作语是怎幺把他按在这幅画上操的，他股间的精液是怎幺流到玫瑰花瓣上的。

程磊又打电话来催：“行李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程以声含糊应着，犹豫了一会儿，他把那幅画塞进了行李箱。

他独自一人坐在商务舱，距离上一次坐飞机不过短短半个月，这次的窗户更大，景色能看得更清楚，可是旁边却没有别的人了。

他静静地看着北京的夜景，哀伤地闭上眼睛。他知道他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了，他会在美国呆四年，或者更久。

身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和吻痕褪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昏昏沉沉中，他仿佛只是在这个夏天做了一场梦。

枯萎凋谢的玫瑰被人扔掉了。

而玫瑰却永生于皮肤之上，以及层层叠叠的颜料中。

冬天的波士顿是被雪覆盖住的，哈佛红白相间的实验楼前，雕塑也披上厚厚一层白雪，橡树上坠了铃铛，楼里布置了很多槲寄生，圣诞节前后是最热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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