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周六下午三点，市中心最大的内衣丝袜专门店。

冷气开得很足，灯光却暖得发腻。货架一排排码着五颜六色的包装袋，像糖果，又像某种禁忌的果实。

顾清然今天穿得极正经：米色风衣、黑色高领毛衣、A字裙，裙摆到膝盖，只露出一小截小腿。

但那截小腿，裹着8D极光白无缝袜，在灯光下几乎透明，能看见皮肤的淡青血管，像雪地里透出的月光。

顾星澜跟在她身后半步，穿着宽松卫衣和牛仔裤，帽檐压得很低，耳朵却红得透明。

他的腿在裤管下，也是同一双极光白，只是裆部被他昨晚偷偷撕开了一道口子，方便随时“应急”。

两人推着一辆小购物车，像最普通的母子。

直到进了最里面的“情趣丝袜专区”。

顾清然停在一排连体丝袜前，指尖勾起一件标着“5D油亮开裆连体·珍珠光”的黑色包装。

她没回头，声音压得极轻，却刚好能让身边的少年听见：

“宝贝，这件……妈妈穿给你看，好不好？”

顾星澜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伸手，假装拿旁边一双灰色吊带袜，声音发抖：“……妈妈，我想要那件双人连体……两个人一起穿的……”

顾清然侧头，眼尾带着笑，声音更低：“小声点，旁边有人。”

可她自己却把那件双人连体丝袜拿起来，举到少年眼前晃了晃。

包装上的模特图：两条腿被同一件超大连体丝袜裹得严严实实，裆部却空了一大片，像在邀请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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