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的眼泪滴在解剖台的不锈钢表面上，形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我的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冷色调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擦干净。"教授扔来一包消毒湿巾，镜片后的眼睛紧盯着苏暖颤抖的手指，"记得采集样本的每一个步骤吗？下周考试就考这个。"

我机械地接过湿巾，轻轻擦拭苏暖红肿的阴唇。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残留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手指。

教授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苏暖的臀部："处女膜轻微充血，但完整性良好。"他掏出手机又拍了几张特写，"林同学控制得不错。"

苏暖羞耻地别过脸，护士服半挂在手肘处，胸前的黑色蕾丝被汗水浸透。我的阴茎还半硬着，套子上沾满混合液体，在冷空气中微微发颤。

"穿上衣服。"教授终于退后一步，从标本架上取下那个装着双头硅胶阳具的琥珀色瓶子，"把这个带回去练习。下周我要看到苏同学能熟练说出肛门括约肌每一层的神经分布。"

苏暖接过瓶子时，我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的指尖在瓶身某处轻轻摩挲，然后迅速把瓶子塞进护士服口袋。

离开标本室时，走廊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痛。苏暖紧紧攥着我的白大褂下摆，步伐虚浮得像刚做完大手术的病人。

直到走出医学院大楼，她才在樱花树下猛地转身，从胸罩里掏出一张微型存储卡："他刚才拍照时，我偷了相机里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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