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天天和小敏回到出租屋楼下，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狭窄的楼道口，我摸了摸脸上似乎还残留着柔软触感的地方。

"下次轻点……"她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这意味着，还有下次，而且，可以更"重"一点？

明仔搂着我的肩膀，一脸淫荡："怎幺样义父，KTV里战况如何？我看天天那小姑娘出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滚蛋，老子有分寸。"我笑骂一句，心里却有点痒。

那种唇齿交缠的滋味，和掌心下细腻温润的触感，确实让人上头。

"有分寸个屁，"明仔嗤笑，"看你那魂不守舍的样儿。走，跑单去，赚点开房钱！"

这话糙理不糙。

……………

下午的送单高峰，车流如织。

骑着新小牛在车缝里穿梭，效率确实比那破爱玛高出一大截。

但心思总有点飘。

脑子里时不时闪过天天那张带着婴儿肥的脸，和她那双白得晃眼的腿。

在一个红灯路口停下，旁边一辆小电驴上，坐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初中生女生，低着头玩手机。

那稚嫩的侧脸，忽然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天天……她看起来，好像也不比这初中生大多少？

她说她十八，初中刚毕业。

现在很多孩子读书晚，或者复读，十八岁初中毕业倒也说得通……但那种眼神里的清澈和偶尔流露出的不谙世事，又似乎比小敏那种"老江湖"稚嫩太多。

甩甩头，把这些杂念抛开。

绿灯亮起，拧动电门，小牛猛地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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