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石板再次浮现血字。

「第二题：权力与责任。」

「你曾经用权力命令过无数人服从。但若此刻你必须跪下，亲手为当年你践踏过的人舔去血迹与灰尘，你愿不愿意？请回答：在你心中，权力是否比生命还重要？」

声音冷冷回荡在无尽的平台上。

冯雅浑身一颤，呼吸急促。

她闭上眼，脑海闪过那名舞姬的脸。

舞姬曾与她同台，却被她冷酷压下舞台，夺去所有掌声，最后逼得那人走上绝路。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选择逃避。

声音虽颤抖，却带着真实：

「如果……如果那是我的错，若我真该为她的死负责，那幺……不管有多羞耻，我都愿意承担。」

她咬着牙，声音低下去，却愈发坚定。

「只要能得到原谅……就算要跪下，就算要在众目睽睽下被羞辱，我都接受。」

血字闪烁。

瞬间，空间震颤。

冯雅被拉入情境。

她赤裸地站在舞台中央，四周黑影观众席再度浮现。

但这一次，不是冷漠的嘲笑，而是一双双带着审视的眼睛，等待她的表演。

幕后的阴影分开。

那名舞姬走出来，依旧赤足，破碎的舞裙染血，脸庞苍白却绝美。

她的眼神没有愤怒，只有冷冷的审视。

「跳吧。」

舞姬开口，声音低冷。

「这一次，舞台不是你的……而是我的。你要用你的舞，来取悦我。」

冯雅浑身一震，脸颊烧得通红。

她从未如此赤裸，从未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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