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少钦结婚一年零三个月后,林知夏感到那种熟悉的、吞噬一切的可怕虚无感又回来了。
一开始,她以为是经期前综合征。对什幺都提不起兴趣,全身像被灌了铅,只想和床铺融为一体,沉沉睡去。但“大姨妈”如期而至,又悄然离去后,那种压抑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沉重。
她觉得自己像一艘在海上航行了数月的船,燃料耗尽,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漫无目的地漂流,完全不知道潮流会将她带向何方。没有灯塔,没有岸,只有无尽的、令人窒息的蓝。
这种感觉上次出现,是她和前未婚夫傅言书分手的时候——彼时她的患者还没有自杀。那时,她只是觉得心情低落。
在医院办公室的茶水间,同事们照例和她闲聊,问候她:“今天还好吗,知夏?”
林知夏努力从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用最“正常”的语气回应:“我很好,一切都好。”
然而,她立刻感到鼻腔泛酸,眼眶迅速涌上湿意。她草草结束了寒暄,几乎是逃进洗手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她不明白自己怎幺了,这明明只是最普通的、善意的闲聊,没人孤立或排挤她,她到底在难过什幺?这种无法自控的、毫无缘由的悲伤,让她深感困惑和疲惫。
就连在和傅言书亲密时,她都觉得自己是“不对劲”的。
起初,傅言书发出亲热信号时,她本能地想拒绝,但最终抵不过他的撒娇和坚持,机械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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