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数个月，却没有更进一步。

顾璟瑜会亲吻她、会抚摸她、会打她打到发颤湿透，却从不越过那条最后的界线。那界线背后到底藏着什幺，是不敢放纵，还是不想失控？是压抑欲望，还是根本没有欲望？

程语柔陷入了思考。

在某个午后，程语柔缩在顾璟瑜怀里，感受到她规律的呼吸与掌心温度。她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

「妳是不是性冷淡啊？」

顾璟瑜眉峰微挑，没有立刻回话。

程语柔心跳微乱，连耳根都红了，「妳都不想跟我⋯呃⋯就是那个啊⋯做、做爱吗⋯⋯？」她下意识捏紧了衣角，又小声的补上一句，「还是其实妳是受？那我也可以学啊。」

顾璟瑜轻轻一笑，她擡起手，指尖从程语柔的脸颊轻轻划过。

「我当然不是性冷淡，也不需要你学。只是这种事对我来说不能只是顺着一时的冲动。」

「我才没有冲动！」程语柔有些急，「我真的想清楚了。」

「如果妳真的想清楚了，那我当然愿意。」

「真的吗？」

顾璟瑜没有回应，只是拉着程语柔进了惩戒室。

「脱了，趴好。」

程语柔几乎是立刻服从，动作里带着一点藏不住的雀跃与羞怯。顾璟瑜看得出她的期待，却不急着回应，反而先从最熟悉的开场开始。

手带有几分力拍在裸露的臀瓣上，力道精准地分配在最敏感的区域，不至于痛到反抗，但足以让程语柔倒吸一口气，指尖蜷紧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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