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下的沉默与试探】

木屋里很静，只有雨声从屋檐落下，密密斜斜地敲打着破旧的木板。那声音像某种细微而坚定的倒数，让每一秒的空气都显得更沉。

迪卢克坐在木箱边缘，湿发贴着脸侧，衬衫微湿，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伤还在隐隐作痛，他却全身绷得像弓弦一样，视线死死锁在眼前的人身上。

凯亚单膝跪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某种不怀好意的轻笑，手指搭在他大腿上，力道轻得几乎像玩笑。

「别这样看我，迪卢克。你明知道……我什幺时候说话是算数的。」他语气低沉，声音压得近乎呢喃，带着雨夜的潮气，慢慢粘贴来。

迪卢克没动，喉结滚了滚，脸色冰冷却眼底晦暗得不像话。他一手撑着箱边，一手紧握着膝盖，指节发白。

凯亚动作慢得近乎残忍。他轻轻分开迪卢克的腿，膝盖更往前贴近，脸凑得几乎碰到对方腰际。

「再夹一次我可就咬了，」他笑，语气像在调情，又像威胁。

迪卢克终于低声道：「滚下去，凯亚。」

「你也说过这句话很多次了，」凯亚擡起眼，语气轻柔，像春雨落在薄冰上，脆弱、紧张、又危险。

他低头，嘴唇粘贴对方湿透的衬衫下缘，顺着布料往上，一寸一寸地亲吻，直到碰到腰际、皮带、紧绷的裤头——

手指像没经过同意般地解开扣子，拉链滑下时声音清晰刺耳。

「……凯亚。」低哑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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