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的袍子破了。
不是普通的破,是整片袖口被酸液蚀穿,露出皙白的手臂,皮肤还烫了几滴灼痕。他苦恼地站在实验室中央,脚边是倾倒的试管架,室内弥漫硫酸与金属烧灼的刺鼻气味。
那刻夏握紧拳头,像一团冷焰,狠狠瞪视着眼前的混乱。
「该死。」他低咒,声音干涩,带着学者惯有的克制。爆炸的瞬间,他护住了试剂瓶,却没顾上自己。智种学派最年轻优异的教授,总是把实验结果看得比自身安危重要。他揉了揉眉心,试图计算损失:一个月的心血,半瓶流星溶液,还有这件袍子——
他唯一一件像样的正式服装。
他得修补它,马上。
明天是智种学派与议会联合举行的学术会议,
他不能穿着破布去面对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赞助者。
问题是,他连怎幺穿针线都不会。
那刻夏的目光扫过实验室,
停在角落刻着草写姓名的金质烛台上——
烛泪凝固如伤疤,
那是同为黄金裔的顶级富裕阶层,
基于礼貌恭贺那刻夏升为正式教授送的。
依稀记得名字是——阿格莱雅。
以裁缝技艺闻名,
能操纵许多衣匠的设计师,
据说她的针线能令破布化为永垂不朽的艺术。
「没得选了。」教授咬牙,稍微以绷带包扎伤口,推开实验室大门,踏入夜色。
阿格莱雅的裁缝室位于奥赫玛繁华地带的商业区,
与那刻夏的实验室距离老远。
她的宅邸如一座浮雕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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