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卫生间里，丽娜躲避着卢恩想要抱住她的胳膊，哭着和他道歉。她像是惩罚自己一样，执意要跪在地上，寒气透过坚硬的瓷砖侵入身体，膝盖酸痛难忍，身体在不停打着冷颤。

“是我的错！”卢恩被她逼得提高了声音，不顾她的阻拦，强行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炽热的体温包裹住发抖的身体，她发青的嘴唇渐渐恢复了血色。胃终于不再翻腾，丽娜虚弱地把头歪向他的胸膛。卢恩低头亲吻着她满是冷汗的额头，拇指温柔地拭过她湿润的嘴角。“是我着急了，以后不会了。”他无比地自责，几年的高压调教，怎幺可能半个月就恢复好。

毛巾用温水打湿，他把她抱到水池边，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和两腿之间要干掉的爱液。摸到那微鼓的小腹，他擡头轻声问，“想去厕所吗？”余光瞥向窗外那抹清冷的月光，卢恩暗自思考，要尽快帮她搭建一个可以在室内自如上厕所的地方。

“要你抱着。”丽娜咬咬下嘴唇，思索片刻，张开手臂。他立刻扔下手中的毛巾，把她拥入怀中，目光随即落在被咬到发白的下嘴唇上。正要去捏她脸颊两侧，她抢先一步松开牙关。卢恩轻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真乖。”拇指自然擦过那圈浅浅的齿痕。

当他抱着她转身要离开卫生间时，却被丽娜捏了捏肩膀，侧脸看去，她又下意识想去咬嘴唇，但两人对视的那一刻，她只撇了撇嘴，然后指向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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