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津吃了药,没有再为难池最,再在沙发上休息片刻,起身上楼。
池最主动喊住他:“薄总。”
他回身。
“晚安。”池最试探地说。
他看着她的脸,目光下移到脚上的拖鞋,再滑回来。
什幺都没变。
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薄望津启口:“晚安。”
在她的微笑目送中,他踏上楼梯。
池最收拾完饮水机边的一片狼藉,又去了洗衣房。
上午刚晒干的内裤,下午又挂上新的。
她倒到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最近的春梦不仅越来越频繁,尺度也变大,而且梦里的人……更具象化了。
每天面对这张脸,想忘记都难。
小腹空虚得难受。
池最在被子里翻身好几次,也没有成功压下来。
她把头埋进枕头,唉声叹气。
以前薄望津要得狠,她虽应付不来,但欲望也被调教得比一般人强。
禁欲四年,她以为能慢慢戒掉。
再见到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她顶着黑眼圈起床。
一夜无眠,时间比昨天早,薄望津都还没起。
池最和昨天一样去中央厨房买了早餐,准备好两人的碗筷,上楼敲薄望津的门。
擡手之前,她还在想,万一薄望津没醒怎幺办?
那她究竟是吃,还是等他醒了一起吃?
她有点饿。
结果他直接过来打开了。
脸上挂着水珠,好像正在洗脸。
“没睡?”薄望津一眼看到池最眼底的青色。
她哪敢说是想他想的,只能应付着:“还有点认床,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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