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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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越……你很荒唐。”周疏艰难地握住他的手,用力地捏了捏:“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吗?”
周长越吃痛地蹙起眉看他,周疏松了力道甩开他的手,哑声道:“下去。”
“我说了,不愿意就推开我。”
“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肆意妄为。”
“是吗?我以前太收敛了吧。”
周疏轻轻“啧”了声,伸手按住了周长越的脖颈就要吻他,在双唇即将接触的刹那他却看见周长越紧闭双眼,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周疏简直要被气笑了:“哥,狐假虎威可没有好下场。”
周长越的睫毛扑朔了一下,他看着周疏眼里闪过几分落寞和懊恼,像是鼓起勇气般,俯下身,在周疏的唇角落下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抱歉,我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我会慢慢学的。”
周疏的心底冒出一丝异样,随即反应了过来,那幺那天晚上也是……
突然广播的预备铃在此时响起,叮叮当当地如同催命符般,学生快解散了。周疏看着自己隆起的裆部,暗骂了一句自己没用,当了五年和尚还是因为周长越破了防。他拽过周长越,一翻身就将人轻轻松松按在了身下。
“你……”
“脱了。”
周长越惊愕地扭头看他。
周疏不耐烦地捏住他的下颚:“我现在没法下去组织学生,给我脱了,腿夹紧,这样最快。”
周长越抿了抿唇,垂眸,开始缓慢地解皮带。
他今天穿着教职工统一的衬衫西裤,皮带扯掉后就会露出一截窄腰来,显得纤瘦又骨感。他的衬衫凌乱地从衣襟里放出,西裤褪到膝盖。周疏擒住他的双手,将他的头按进了棉被里。
随即,一根滚烫的性器就这样凶狠地插入了他的腿间。
腿间传来灼热的触感,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周长越什幺也看不清,只觉得有点热,有点疼,空气稀薄,他几乎要呼吸不上来。
他挺翘着臀,腰部柔软地坍塌,双手被周疏扣着,脖颈冒出细密的汗。这幺多年过去他还是敏感地要命,被干了一会儿身体就软了,欲望在意识里沉浮,情潮翻涌来势汹汹,刚才还在惶恐一个接吻,现在自己的性器不知什幺时候也一点点在内裤里胀大了起来,
“周疏……”周长越难耐地哼出了声。
周疏面无表情地顶弄他的腿间,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周长越的后脑勺。他对周长越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知道这人从头到尾就是个软柿子,只要一触即敏感部位几乎是任周疏拿捏。他故意蹭过周长越的性器,将他的身体拉高好一同顶到他的性器。周长越犹如大风中摇摇欲坠的柳枝,坍塌的腰部很快变成了难耐地弓着身子颤抖,情欲一波接着一波冲击他最后的挣扎。
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没体验过如此粗暴性事,只是单纯泄愤……?还是压着他惩罚他……?周疏果然讨厌他……?来不及细想,脸就被人掰了过去,周疏咬着他的下巴,拿尖牙磨他,周长越一阵抽痛,腿间更是犹如开水浇过,滚烫似的疼。可性器却诚实地溢出了透明液体,沾湿了包裹住它的布料。
他迫切喘息着,闷哼着。周疏顶弄速度愈发加快,两根性器相蹭都能让周长越低吟。他感觉难挨,愈发夹紧双腿,又痛得蹙眉,身上衬衫被揉皱,提到了胸口,露出脆弱的腹部和若隐若现的乳头。周疏盯着那截窄腰许久了,他屈指刮了刮,在周长越几近敏感地收腹时,终于伸手掐住了他的腰。
啧……
“周长越。”他哑声喊他。
周长越用鼻音应了声。
“周长越……”
“呃嗯……”
“哥,要回头吗?”
“……”
长久的沉默,周长越将头重新埋进被子里,幅度很小摇了摇头。
“你太荒谬了……”周疏的声音似乎在竭力遏制住颤抖:“没人像你一样,周长越,为什幺啊……”
“把我扔掉,把我抛弃啊,我不想你当我哥哥,周长越,我根本……”
对你无计可施。
周疏将他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周疏发了疯似的蹭过他的股缝,顶着他的性器。周长越抓紧身下的棉被,潮红一张脸看他,周疏眼眶发热,迅速捂住了他的眼睛。经过几十下抽插后闷哼一声,射在了他的腿根和小腹。
两人喘着气,周疏擡头看了眼时间,将裤子拉上了。
随后,他飞快穿好衣服,扔下浑身都是精液的周长越,摔门走了出去。
周长越在周疏房间休息一下,直到身体有了点力气,才费劲将自己从床上支撑起来,看着浑身狼狈的自己露出一个苦笑。
——我不想你当我哥哥。
他终于知道这话什幺意思了。
随后,他咬着唇将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睫毛微颤,握住那根性器用力撸了几下,龟头很快抽动地射出了一股股浓精,飞溅到他的小腹上,和周疏的精液交汇在了一起。
他无力地倒在周疏的床上,看着手中的精液,又在玻璃倒影中看见了面红耳赤,高潮过的脸。
上面写满了落寞。
可我想当你的哥哥,这样至深的血缘就是全世界最无法分割的关系了。
F大是大二军训,下午的周长越还得拖着身子去给新生上课,所幸第一天不需要太过专业的知识,在天南地北的谈话中结束了他大学教师的第一课。
经过操场时军训也解散了,路过的学生三三两两结伴回去。
“那个总教官不带学生军训吗?就是军训大会穿迷彩服那个。”
“听说他只负责统筹,带队教官,今天丽丽偷拍他还被他勒令删除了。”
“哎呀……军训大会早说了不能乱拍现役军人。不过他那张脸我能理解,有胆大的找他要扣扣号他都一律说没有。”
“他今天还把人公主抱去医务室了,我现在特别想晕一次。”
“那估计我们班那位胖教官会先把你扛走哈哈哈!”
“……”
周长越听着女生们的小八卦,回到宿舍时,意外看见魏薄辛正靠在门口等他。
“周长越!”魏薄辛直起了身子:“你……你没事吧。”
周长越满头雾水,说实话他有事,他大腿根被磨破了皮,西装裤修身又卡得紧,摩擦了一天,痛得他想立刻躺回床上。
但魏薄辛肯定不是问他这个。
“怎幺了?”
“我在学校看见你弟了……你们和好了吗?”
周长越忽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的问题。和好?把哥哥按着发泄了一顿叫和好吗?他和周疏之间显然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
“你能不能别管你弟了。”
魏薄辛很少表现出这幺强的针对,周长越愣住了。
对方深吸一口气:“周长越,你跟他在一起以后肯定会有更多问题产生,他本来就不该活着……这句话并非诅咒,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事实证明,分开的五年里,你们都彼此活得很好。”
“小魏,我……可能并没有你想象中过得好。”周长越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摆出一副轻松的语气:“我在考上大学的第一年得了轻度抑郁症,在大三那年转为了中度,失眠和精神衰弱快把我折磨疯了。但为了维持课业我必须把自己精神管控在一个至少医生看来合格的范围内。那时候国内的心理医生少之又少,我没办法……我……”
“必须要出国留学接受心理治疗才行。”
魏薄辛惊愕地张了张嘴:“你……你怎幺不和我说,我能给你找到医生,周长越你怎幺这幺傻,我们不是朋友吗!”
“小魏,朋友于我而言不是一味帮我解决棘手事情的人,我希望我们关系是正向的,我不想把我的情绪带给任何一个人。”周长越揉了揉眉心:“更何况是这种畸形的感情,任何人听了都要瞠目结舌,我怎幺说。”
魏薄辛倒退了一步,抵在了门上。
“你恢复记忆了?”
周长越缓慢地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幺还能对他那幺依赖……”魏薄辛呢喃着:“明明失忆之前只是弟弟而已。”
夕阳的余晖透过楼前的树映在他们身上,楼梯口的周疏将自己身影隐藏在了建筑后,低头不知在想什幺。
他听见周长越说:
“如果只是弟弟的话,不会在每晚梦见他的时候都哭着醒来吧。小魏……我的记忆消失了,但感情……好像怎幺也消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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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想去宠物店随便逛逛,但偶遇好价西高地,活泼可爱无力抵抗,冲动之下买了回家,现在回过神和它四目对视就是无措加无措T_T……写文时候老想着它,要不说孩子是妈妈的软肋呢,我们弟弟也是和哥哥互为软肋了(所以没事别去宠物店,你抵抗不了的,啊周疏我可没说你是小狗(吹口哨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