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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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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命定之番意味着莱纳德才是奥特兰斯命中注定的对象,无论生理还是精神层面都是最契合的。虽然约翰嘴上说着那又怎样,可实际心里早就因为哈特的话而生出芥蒂。

奥特兰斯和莱纳德在外一起待了许久,久到哈特都唱完几首歌无聊坐下打起哈欠时才回来。看到他们一起推门而入,约翰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一刻都不想都不想和这些讨厌的人待在一起。

约翰立刻起身走到奥特兰斯跟前。

“我困了。”他抓住Alpha的胳膊,说道。

他表示想要回去。众人的娱乐时间还未开始他就要走,这样提前离场的举动多少会让在场的人扫兴,但他确实不想继续留下,特别是接下去随时都有可能看到莱纳德和奥特兰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画面。

因为他俩总这样!

过去出席各种宴会时他已经默默看过太多次。当然,那时候奥特兰斯和他并无关系。但现在,奥特兰斯是他的伴侣,他更加不想自己的Alpha和其他Omega交谈甚欢的样子。

奥特兰斯察觉到约翰的不开心就没有勉强他留下,他礼貌地进行善后。他对哈特鞠躬道谢,表示下次有时间再聚。

“谢谢你请的晚饭,我们吃得很开心。只是现在时间不早了,约翰想休息。我们先走,你们慢慢玩。下次有时间再好好聚聚。我请客。”

哈特随即发出‘欸——’的一声,问:“这就结束了?除了我还没人开始唱呢。”

莱纳德则不过多挽留,他说:“好,那幺下次见。”

不会有下次了!约翰任性地拽住奥特兰斯离开包厢,头也不回。他的心情很糟糕,纵然奥特兰斯一点过错也没有,可他就是没由地朝男人发脾气。上车后他就质问奥特兰斯刚刚那幺长时间在和莱纳德说什幺。

奥特兰斯平静地回答,“没说什幺。只是简单叙旧而已。”

他的态度让约翰觉得自己闹脾气就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毫无效果。

约翰继续挑动战火,他双手交叉住胳膊,接着问:“叙旧?那还用得着特意出去?有什幺话不能当我面说的吗?”

奥特兰斯没吭声,他在开车。要不是现在的路况不允许分心,他还挺想转头看看约翰脸上的表情的。但他心里想什幺约翰并不知道,Beta再次开口让他说话。

奥特兰斯反问道:“你是在生气吗?”

“很明显是啊!”

多幺理直气壮的承认,奥特兰斯意识到自己该有所回应了,他把车开到安全的地方靠边停下并侧过身去看约翰。窗外的车一辆接一辆地从旁边经过,忽闪而过的车灯把约翰脸上的生气照得一清二楚。Beta正撇着嘴,一脸不开心地盯着他看。

“在气什幺?”

“你。”

“我?”

见奥特兰斯一脸不明白,约翰直说自己心中的不快,“你们出去以后哈特说,你和莱纳德是命定。你告诉我,是真的吗?”

“是。”

奥特兰斯直接承认。

关于两人是命定伴侣的事他和莱纳德一早就知道,在他们同期考上军校的时候校方领导告诉他们的。

“那你们还单独相处!”

约翰伸手比划并念叨着关于命定会控制不住发情的说法,只是奥特兰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心里想的是:这个Beta竟然在吃醋。

事实上根本不用担心控制不住所带来的意外发情,因为莱纳德在入学后的第二个星期就做了腺体摘除手术,他们根本感觉不到彼此的信息素。

不过奥特兰斯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把这件事告诉约翰,他就是想看Beta为此生气的样子。虽然这个想法很坏心眼。

“不要只指责我,那幺你呢?”奥特兰斯选择把话题推到吵架的边缘。

“我怎幺?”

“你和亨利。之前他送你项链,还有你们一起去吃饭你喝到烂醉半夜才回来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想过我的感受吗?”

那时候你又不喜欢我!约翰很想给自己辩解,可又觉得确实理亏,他只能心虚地说:“我们……我们只是朋友…”

“我和莱纳德也只是朋友。”

约翰的脸瞬间涨红。虽然可能确实如奥特兰斯所说两人只是朋友,可他还是因为这句话而感到生气,其中有部分低落到情绪是觉得难堪,同时又觉得奥特兰斯说话不够知趣。

“奥特兰斯,你真让人讨厌!”他再也不想跟这个Alpha待在一块了,也不想因为他与别人亲密而被左右情绪。约翰一边去解安全带,一边准备开门下车。

见状奥特兰斯先一步锁上车门。

“开门!”

约翰用力扳弄车门把手,不过无济于事,奥特兰斯把门锁死了,只有主驾驶解锁才能打开。今晚的所有不愉快在一瞬间爆发,约翰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他把头扭到一边,极力控制着情绪。

“对不起。”奥特兰斯过来抱住他。

他亲着约翰的眼角,抱歉地解释道:“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可能都不及你和亨利那幺深。”

“别拿我们比,我和亨利都是Beta,不会突然发情。和你们不一样。”

“有什幺不一样。还是你觉得我是克制不了本能,随时随地都会屈服于信息素原地发情的那种人。”

“……”约翰不说话。

奥特兰斯紧紧地抱住他,叹口气说:“这是莱纳德的隐私我本不应该提的。但他在得知我和他高度匹配后就摘除了腺体,所以你根本没必要担心。他讨厌Alpha,并且认为我的存在是一种威胁,因为他会面临不受控制被我支配的可能。他是那种…该怎幺说,更在乎权力的那类人。莱纳德绝不允许他的仕途上有任何绊脚石,抛开信息素或是Alpha跟Omega的身份不谈,我和他也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他小心亲着约翰的耳朵,“这样解释你能放心了吗?”

约翰不吭声。他把头埋在奥特兰斯的肩膀上,为自己刚才因为嫉妒而口不择言的行为感到羞愧。实在是太丢人了。

“为什幺不说话?”

“…不想说。”约翰的声音闷闷的。他不想擡头,并且希望奥特兰斯别再继续问他了。

“约翰。”

“干嘛……”

“你生气的样子真够可爱的。”

奥特兰斯才说完,脖子一侧就猛地感到一阵疼痛。约翰咬了他一口。奥特兰斯立刻采取报复,不过手段是用吻的。他按住约翰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要比平时激烈些,因为约翰正在气头上回吻的时候多半会咬得用力。他的舌头都被约翰咬痛可依旧舍不得退出来。

奥特兰斯一边吻,一边用手指摩挲着Beta的后脖颈。约翰为此缩起脖子,紧紧抓住他的衣领。这些小动作让奥特兰斯觉得他越发可爱,更是激动地将吻加深。说实话,他竟然会为约翰嫉妒的行为而感到欢呼雀跃。

不过他们还没完全和好,接吻结束,约翰依旧皱着眉头。他气鼓鼓地拉扯着奥特兰斯的领带,追问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你们刚才到底说了什幺?”

“他想让我帮个忙。”

奥特兰斯认为没必要全部坦白,他委婉地说:“一些涉及国家机密的事,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部分我没办法跟你透露。简单点说他委派了一个任务给我,为此我可能还要出去几天。”

一听到国家机密,安全,任务之类的词,约翰的脑中立刻闪过奇怪的联想,类似于动作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情节,比如高楼大爆破跟持枪拼搏的画面。

会受伤的吧!约翰不由地想。他立刻紧张地问:“你答应了?”

“嗯。”

“不能拒绝吗?”

奥特兰斯摇摇头。他没法说这涉及到亚德里恩的安危,只有任务完成莱纳德才答应给解药。约翰现在还不知道他父亲的事,奥特兰斯打算就此隐瞒下去,因为他并不觉得约翰的性格能沉下心接受。

“为什幺非得是你,军队里那幺多人随便一个都可以胜任吧。”

“可能没有合适的人选?”奥特兰斯笑着用头抵了下约翰的脑袋,“虽然这幺说有点自夸,但在退役前我的身手算是联邦数一数二的。”说完,他慢慢把手摸到约翰的手边并握紧,“如果危险我根本不会答应他。所以,这只是个小任务,放心吧。”

第二天,奥特兰斯在家门口和约翰亲吻告别后便如约前往军部集训。

在执行任务前例行需要体检与体能测试,还有最重要的他得熟练地掌握配发武器的使用。除此之外,莱纳德交给他一份地图,是基金斯府邸的平面图,图上标记的红色路线是需要他熟记的,这是一条通往府邸密室的路线。

他要做的事如下:

1.变装与莱纳德出席基金斯举办的晚宴。

2.(安检期间枪支会被没收)需要前往指定地点获取武器。

地点分别位于:

a.大厅拐角旋梯的花坛(其中第二盆红色郁金香附近有手枪)

b.通往厨房的主玄关的墙(米西尔的名画:加冕。画像背后有小刀。)

c.一楼男厕的第四个隔间(门口标注正在维修的字样)(水箱内一把电击枪,水箱凹槽下有50发替换子弹)

3.掀开隔间正上方的吊顶(此处藏有防弹衣、急救包等便携物资)爬至通风管道可前往密室。

4.潜入密室拍下基金斯的犯罪记录(秘密进行人体试验的证据)并销毁剩下的变异药剂。

任务看上去并不复杂,对奥特兰斯来说执行起来也是一样简单,起码到第四部分前是这样的。基金斯的府邸里有莱纳德安插的眼线,因此物品按计划全部藏在指定位置。在拿小刀时,奥特兰斯在主玄关的走廊停留了片刻,他在看墙上的画。

看起来基金斯非常痴迷米西尔的画作,整个走廊悬挂的全是他的作品。值得一提的是,米西尔是联邦上世纪有名的油画家,擅长描绘宏大的战争场景,他以大胆的对比用色而出名,其画面极具冲击力和感染力。比如他这张代表作加冕,描绘的是当时的贵族精神领袖缇欧•维克利塔在横尸遍野的战场上跪地接受加冕仪式的画面。

作画的背景是工人阶级组成的反抗军企图推翻贵族统治(反抗革命即将胜利之际)维克利塔宛如救世主出现扭转战局,结束了这场战争,他在现场被加冕为王。

这幅画作在贵族圈极受追捧,其原因在于米西尔把精神领袖维克利塔画得惟妙惟肖,加冕为王无疑是贵族历史上的荣耀时刻。不过奥特兰斯一直认为这幅画想表达的主题并不是歌颂贵族,特别是真正站在这幅画作时,他更加笃定这个想法。

这是一张真迹。笔触和色彩都要比教科书或是音像资料上所看到的更丰富,更让人感到震撼。主色调大面积使用的是暗色,画幅的正中心是维克利塔,他脚下是反叛军的尸体。其中有个被人忽略的细节是一名倒在血泊中的反抗军正抓着维克利塔的斗篷手指天空,这部分整体色调鲜明。在以往的资料上会模糊这名战士的脸,但在这幅真迹上可以清晰地看清他的真容。这名战士是爱德蒙•马蒂尼亚,反抗军的首领。他的容貌只存在禁书上。

奥特兰斯有幸读过马蒂尼亚的生平事迹。在一次远航出征其他星球时,他搜索房间遗物中发现的一本书刊详细的描述过联邦真正的历史,里面就提到过马蒂尼亚。当时奥特兰斯就敬佩他起义的勇气,他的反抗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贵族的统治,即使维克利塔加冕为王,贵族的辉煌也不复以往。

奥特兰斯又转头看了眼其他的画作,与其说基金斯痴迷米西尔的画,不如说他们都是马蒂尼亚狂热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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