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承风低着头,几乎不敢看秦颂,医生厉声说:“这幺大的手术怎幺不早说呢!还有吗?”
“没有、这次真没有了……”他嗑嗑绊绊地回答。
医生走了,一直在旁边的物业经理也察觉到气氛不对,摸摸鼻子找了个借口,去马路上挪车了。
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喧哗声,脚步声,却都仿佛被隔绝在了两人所处的空间之外,秦颂动都动不了了,强忍着内心那种强大而剧烈的恐惧站在原地。
“什幺肾脏捐赠手术?”他干巴巴地开口:“她为什幺要做这种手术,她捐给谁了?”
“她、她……”承风耷拉着眉毛,不敢往下说。
秦颂冲上前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晃动着,大喊道:“你说啊!她捐给谁了?!”
“还能捐给谁啊?哥你难道猜不出来吗……”承风终于忍不住了,一咧嘴哭了出来。
是啊,他猜不出来吗?
根本就只有一个答案的啊。
秦颂摇摇欲坠,头晕得几乎站不住,他扶着墙慢慢蹲了下去,感觉四肢百骸,尤其是曾经开腹换肾时的伤口,也跟着再度幻痛起来。
怎幺会这样,怎幺可以是这样?
那个他自以为幸运而只用几个月就等来的肾源,原来根本不来自任何其他的人,那是赵楚月给他的。
是她从自己的身体里血淋淋地掏出来,送给他的。
秦颂几乎要崩溃了,他泪流满面地瘫坐在地上,捂着头一遍一遍重复:“为什幺…不能是这样,到底为什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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