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伊比利斯的羽毛笔,沾上墨水,一笔一划写下创作者们的姓名,南地的文本,希伯来语,撒克逊语,最后是繁体的汉语。
青年就站在一旁,垂眸瞧着她,细细地写下那些乐师的姓名,异样的情愫盘旋心头。
其实在他心里,这姑娘的行为有时候很缺德。
比如她看见地上落着的小鸟,就会眼前一亮,总喜欢蹑手蹑脚地潜伏过去,然后哇啦啦地把鸟们吓飞。
遇上他时,偶尔也会顽皮地朝他吹口哨,逗弄小狗一样调戏他。
还喜欢踢飞碍她路的石头。
欺软怕硬,喜欢捏软柿子,遇上硬茬又秒变窝囊废。
可,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挺有原则的。
殊不知,这种极度清晰的原则,后面会化作回旋镖,把他一整个创死。
·
后来,因为行军打仗,他们有小半年没见。
他回来的时候,庄园的葡萄已经熟了。
狼人们很擅长酿酒,但族内只允许低度数的酒在民间销售,烈酒则被视为危险品,因为有狼一喝多就斗殴打架,狼人的破坏力又极强,并不好控制,狼族在这块已经管理了百年有余。
到伊比利斯这一代,高度数的酒,药用价值被发现,他试着将酒液里掺杂黄连一类的苦汁,再放任其流入民间的医馆。
狼人们接触到的高浓度酒往往苦涩异常,很符合医馆这个氛围,于是在他们的认知里,这种烈酒就是苦的,慢慢也就没狼有兴趣偷烈酒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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