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瞎说啥呢，那女的我见过，看着就不安分，程堂人一文化人，能看上？指不定谁的野种。”旁边一个缝衣服的嫂子嘀咕两句。

另一个朝旁边的大婶子笑笑：“大婶儿，你之前不是还想给你娘家侄女儿说媒吗，咋地又不去了？”

大婶儿扯扯嘴角，不阴不阳道：“你们怕不是都忘了，他不是没法儿干那事儿了，还娶媳妇？照我说那女的也不是他们老程家的，别人家的事儿谁知道呢。”

像这样的对话翠翠没少听到，此时躲在墙角边，实在听不下去，闷闷地往家里走。

那日从县城回来，她都不敢单独和程堂待一处儿，晚上做梦都梦到程堂那根玩意儿戳着她的下面小穴来回干，她不明白事情到底咋了。

回去要经过老屋，翠翠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刚一回来程堂就把这女人送到老屋里，这都好几天了，外头人说话难听，丢的事程家的脸面。

她现在实打实知道程堂压根没事儿，还很能干，以前自己想多了，里头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程堂的。

翠翠正要进门，忽然听到老屋里头的传来程堂的说话声。

“如果你实在耐不住，就回去，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程堂说话非常不客气，里头的女人一下就哭了。

“我肚子的孩子咋办，操了我不认账，还让我住在这种地方！为啥不让我去你家！”杏蕊哭哭啼啼，要拉程堂的手，其实也没掉多少眼泪，只想勾搭程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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