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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阑跪在拓跋泓面前:“王上英勇,我等折服。唯我城中百姓无辜,还求王上饶过他们一命。”
周密朝他使了使眼色,拓跋泓知道,这是让他先答应,再屠城。
“准。”
众人退去后,赵羽走上前来,倒在他怀里。拓跋泓不悦道:“光天化日,这是做什幺。”
“王上……我心痒了。”
要换别人这幺放肆,拓跋泓早已动手。但他没有推开,只是说:“不能忍到晚上吗?”
“不能……”
他把赵羽拦腰抱起来,走到床榻那边去。
含吻,褪衣,拓跋泓进入了他饥渴难耐的身体,赵羽紧紧地缠着他,发出愉悦地一声声呻吟。
酣畅淋漓的情事后,赵羽在他身下娇声喘息。
“那个使者……”
赵羽对着他耳朵道:“能不杀吗?”
“为什幺?”拓跋泓问。
“我被关起来的时候,他却以礼相待。王上,像我这样的人,从小就受尽欺辱。所以,对我好的人,我不想让他死。”
拓跋泓看着他,那张脸依旧柔媚,眼神也如此真诚,仿佛真的只是为了还个人情。
“既是对你好的,那便不杀了罢。”
范阑就这样做了降臣。他深知,拓跋泓表面答应不屠城,实际上却有可能出尔反尔。煽动他这样做的定是那恶名在外的权臣周密。于是他亲自去拜访另一位重臣于攸,恳求他让王上遵守双方的约定。
“言而无信,朝令夕改,于王上而言,足害也。”
“上天有好生之德,而滥杀无辜,于养民而言,足害也。”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而弃此兵法,于谋略而言,足害也。”
被他的话打动,于攸力谏拓跋泓遵守降约。周密反对道:“若招降他们,有朝一日,燕人谋反,岂不内乱!”
于攸说:“今时不同往日。王上如今坐拥百万雄师,岂惧一城一池?此处离赵国都城亦不远矣,王上成就霸业在即,更应以仁爱为政,方能笼络民心、稳坐江河。”
赵羽在帘幕后,掀起一角偷偷察看。
夜晚,拓跋泓搂着他入睡时,问道:“你说,这城中百姓,杀还是不杀?”
“此乃政事,岂容我一姬侍胡言。”
“但说无妨。”
赵羽用手指撩拨着他赤裸的胸膛:“周大人,未免有些残忍了。”
拓跋泓道:“他虽残忍,却有忠心。他曾差点被赵国监工虐待至死,是孤派人为他疗伤,让他过来做了一个马夫。”
“王上有仁爱之心,臣子才会忠诚。可知仁爱是必不可少的。”
他的手指往下划去,触碰着男人的物什:“若是对我也仁爱,我将享用不尽呢。”
拓跋泓抓住了他的手,有些不满地盯着他。这个坏东西,自从回来后每天都发骚,像是暴露了本性。
“仁爱,呵呵。”拓跋泓让他跪趴地上,自己从后方捅入,直榨得汁水横流,“本王的爱,你可要好好受用才是。”
“嗯啊——”赵羽叫得忘情,汁水喷了一地,内里像潮涌般被男人冲撞出层层高浪,他试图收缩,贪婪地含吐男人的壮物。
“王上,你亲亲我……”
拓跋泓把他翻过来,压在身下,一边冲撞一边发出难耐的喘息。赵羽搂着他的背,吻住他的唇,两条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等拓跋泓把那股温热全部射给自己后,他才有点魇足地舔了舔唇,他实在太喜欢这个男人了,英俊,勇猛,可以充分抚慰他的身体。
拓跋泓呢喃道:“你个贱货,我迟早有一天干死你。”
“只要王上的雨露独属于我,”赵羽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着,“哪怕死在王上胯下,我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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