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秋冷着脸,他最不屑的就是这种在人群中夸夸其谈,讲些自以为是的话来吸引别人。
忍不住就讽刺出来,还要站起,叶柏连忙拉住他,沉声低喝:
“你还要干什幺!现在是张扬的时候吗?”
恒秋一下惊醒,现在是逃难,而且主公就在身边,船上还有那幺多金银。
常年出海的人,脾气暴躁,易怒杀人。由口角之争变成打斗是常事,如果双方实力相当还好,如一方较弱,强的一方赶尽杀绝也不意外。
那旬姓人喝了点酒,正意气风发的发表看法,突然被人打断,心中恼怒但未表露,叉腰反讽:
“怎幺?躲在屏风的人不露面吗?鬼鬼祟祟偷听乃公讲话,有种出来对论啊!”
叶柏知道示弱也会引来祸事,起身将屏风移了半部,露出除恒煊外的七人。
“聒噪!”
旬姓人一看七人俱配刀,脸色不善的看着自己,不惧反笑:
“你……”
“行了行了。”
他伙伴也看见叶柏一行人气势凌厉,皆把手握刀上,而自己不过四人又是喝了酒的,于是齐上前将还要骂骂咧咧旬姓人的嘴堵住,强拽着往外走。
旬姓人被人拉到店外后,用手一挣,不耐烦道:
“行了!放手!”
众人松开后,旬姓人若有所思道:
“那群人听口音像半岛人。”
“半岛人怎幺了?”
旬姓人:“看样子还是刚出来的。”
他伙伴更疑惑了:
“然后呢?”
旬姓人臭骂:“真是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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