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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李广陵不是困,就是单纯保持生物钟,习惯了。
见周澄两眼瞪老大,实在睡不着,便又坐下:“周老师。我给你号个脉吧。”
周澄乐道:“李大夫,你可真是医者仁心。我又没病,号脉干嘛?”
李广陵戴上听诊器,一本正经:“有病的人一开始都说自己没病,后来就有了。”
周澄无语三秒,乖乖坐下。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在卫生室,对坐号脉。
这四个词,哪个单拎出来都让人遐想非非。
周澄袖子上去,近距离看着李广陵的黑脸俊五官,心跳默默加快。
“李大夫,你学的是中医还是西医呀?我看你给我大伯母开的有中药,有西药,但你针灸输液又样样都行,还挺全能的。”
他有心恭维两句,毕竟有个头疼脑热真得靠李广陵。
李广陵却皱眉,嫌烦回他四个字:“你别说话。”
周澄:“……”
李老黑你事儿还不少咧。得,我闭嘴行了吧。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李广陵摸完他的脉,听完他的五脏六腑,连连摇头。
周澄很慌:“你这什幺意思,我没治了?”
李广陵收起听诊器:“没有大毛病。”
周澄:“吓死我,我以为我要死了呢。”
李广陵补二句:“就是心律不齐,而且有肠鸣,前者往上发展是心脏病,后者往坏处说胃有毛病,都不怎幺样。”
他擡头看着周澄,很是中肯:“你这个身体很是够呛啊,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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