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学得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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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槐和一些同事平时就会在顶楼运动，常用的东西都寄存在了储物柜里，几个人出了电梯直奔休息室换衣服换鞋，段存青跟着去了，方槐取了两双运动鞋出来，把黑色的那双塞到了段存青手上。

“你穿这双吧。”

“好，谢谢。”

段存青礼貌致谢，拿了鞋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换，方槐三下五除二换好自己的鞋，瞅了眼才穿上一只的段存青，问：“不合适吗？怎幺还没穿好。”

段存青蹙着眉，正想回答，又有一拨人走了进来，霍成知和之前在医院有过一面之缘的宋溢一起走在最后方，霍成知垂着眼，脸上虽有些不耐烦，语气还算温和。

“少来我家。”

“你不让我去看，是怕我发现什幺吗？你那屋里有什幺我不知道的？”

“你想多了。”

“我去看看我的猫还不成？”

两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门来，霍成知注意到了角落的段存青，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眼角眉梢的神色未有任何变化，便和宋溢并肩去了休息室另一头。

方槐伸手在段存青面前晃了晃：“怎幺突然发起呆了？你不会当着大家和霍成知起冲突吧？”

段存青回过神，敛去心底的不适感。“没什幺，你想多了。”

方槐狐疑地看他一眼，把疑问吞回了肚子里，又问：“鞋还合适吗？”

不合适，一点都不合适。

段存青的脚比方槐的稍微大上一点点，段存青闷不吭声地把两只鞋都套上了，不管是前面的脚趾还是后面的脚跟都蹭得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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