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正文-----
不过几日,洪昳在途经主屋的时候看到了刘珺。
刘珺被主屋的仆奴赶出来,被推搡在地。那个一直自命清高的少年变得很是狼狈,第一次有了奴隶该有的样子。
洪昳看在眼里,只是笑笑不语——看来是之前对他太好了。
洪昳没有急于离开,哪怕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换作以往刘珺是不会过来找他的,但今时不同于往日。
今日的刘珺只会朝他走过来,因为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太清楚刘珺对科考的渴望了,所以轻而易举地拿捏住了少年。
刘珺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洪昳,洪家的这位公子正在等他走过去,等他低头,等着宣告他的失败。
他当然不肯走过去。
可是又能怎样呢?
他求了夫子,求了洪氏的当权者,他们要幺无能为力,要幺置之事外冷眼旁观。
他甚至偷偷跑去遥远的深山里,却只得到老人家云游的讯息。
他黔驴技穷,早已无计可施,无人可求。
所以他只能低下头,朝着那人走去。
“求求你。”刘珺第一次在他面前收起了那种不卑不亢的傲气,直直跪了下来。
但很明显,洪昳不会帮他,不可能帮他。
因为他就是这场闹剧的享有者,把刘珺注定的绝境安排得明明白白。
试图让始作俑者同情自己,是和瞎子说太阳。
“求我帮你?”洪昳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眼里藏着不明意味。
洪昳用手轻擡起他的下巴:“到书房里跪,在这像什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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