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你没有想说的吗？”

这章很尬，不建议看

-----正文-----

李明雨低声问：“他是你的托儿吗？”

白郁嗤道：“我怎幺会找他？他家经营着雪城、或者说整个科尔瓦克斯最大的娱乐集团，流量是他们家族的立身之本，眼球税于他无异于虎口夺食。即便此人纨绔有余、没个正形，也不会同意方舜钦干这种挖坟掘墓的事。如果非要在雪城商会找一个反对最激烈的势力，必定是他家了。”

李明雨松了口气：“还好不会因我昨夜和他的冲突，坏了你的事。”

白郁皱了皱眉，“即便我不要他这一票，也不能坐视他欺辱你。”

李明雨淡淡一笑，“什幺欺辱我？我可没有吃亏。”

“那我能这幺理解吗，您手里40%的票数会投给‘支持’？”刘诩然追问道。

方舜钦点头，“我确有此意。但一则，我手中的投票键还没有按下，我非常希望听取各位的洞见，助我做出更明智的决断；二则，即便我赞成，反对方仍可以多数票获胜。”

“啪、啪、啪——”刘诩然缓缓鼓掌：“真是光明磊落啊，方代理主席。商会主席最重要的准则，那便是在各方势力间保持中立，不得偏颇。而据我所知，您与商务部部长交从甚密，此间种种，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啊，哈哈！若真如此，您手里40%的票数，恐怕难以服众哦。”

方舜钦道：“不错，我的确与部长有私交。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因此徇私，对吗？我赞成注意力税，无他，只因我对雪城商会、商界的责任感。数十年前，信息的提供者打破壁垒，为我们铸成五光十色、对所有人敞开的知识世界，是可敬的盗火者普罗米修斯。可如今，信息却成了渠道头部占有者控制大众心智的手段，借此轻易地操纵舆论，形成话语霸权，输出肤浅的感官刺激以获得巨大的商业成功。看似，我们社会的信息量以每日亿兆的速度增长，实则我们已进入空洞至极的信息荒漠。我支持注意力税，并非源于一己之私，而是为超过80%的长尾信息生产者立言。收集到的税款，可用于成立资助小众艺术家、传统出版商、正在被遗忘的传统艺术的基金会，完善世界各地偏远地区的信息设施，让那些居民也能拥有选择信息的投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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