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他会死在那里的！”

-----正文-----

这就像个笑话，曾经是秩序掌管者的福尼斯贤者成了无序的幽灵。

维斯特脑海里闪过种种念头。昔日的贤者为何会变为幽灵，他又是何时成为幽灵的？

总不会是四年前便已如此，彼时希斯还未成为贤者，福尼斯应该还是以生者的身份存在于世间。

幽灵漂浮着，他温和地笑着，仍是苍老的模样——其实大可不必，幽灵可以选择过去任何时候的模样，幼童也好，少年也罢，就像他们可以选择在过去生活的任何节点停留一般。眷恋时间的灵魂拥有着时间对他们的宠爱。

“什幺仪式？”维斯特不能详细描述自己听到此词时周身升起的感觉，那就像瞬息的寒意滑过他的背，刺得他恨不得露出利爪和龙棘。

福尼斯没有立刻回复龙的提问，他用那双蓝色的眼睛直视着龙的兽瞳。龙没有明白那双冰眸里哀伤与惘然的由来。

“一个魔法仪式，唤醒沉眠已久的灵魂只有至深的羁绊，最古老的咒以及混沌的许可。”福尼斯道。

唤醒……龙在那刻觉得荒谬而愤怒。

“他会死在那里的，他没有和任何龙签订契约！”维斯特没有压抑住喉间无意识带出的龙吟，“这相当于当着秩序的面与混沌做交易，没有龙心作保，他会死在仪式里！”

金色的龙息滑过，又很快消失。维斯特踉跄几步，压住了冲动，他胡乱地擦去了反噬带出的黑黄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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