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正文-----

“他们都不敢和你说，但我可以告诉你。”温越的脸上带着姜砚看惯了的笑容。

他是那样运筹帷幄，唯恐天下不乱般地高高在上地说：“你在这里恐怕住不长久了——赵将军要结婚了。”

听说被当胸一剑穿过之时，人的第一反应往往不会是痛。

姜砚只听到耳边“嗡”的一声，什幺都听不清了。

但看起来他只是呆了一下，然后擡头对温越说：“我不信。”

温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已经信了。”

“我不信！”姜砚大声重复。他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没什幺威力地龇着牙。

温越挑眉，似乎有些惊讶于被驯服的小猫也会恼羞成怒地反驳，但他的笑容一点儿也没变化：“我可不记得教过你声音越大越占理的道理。”

“我以为你会有准备的，”温越说，“赵将军娶妻生子是迟早的事情，他总不可能真的和你过一辈子吧？”

“他说过的！”姜砚说。

他说过吗？姜砚想。

温越问：“他说过吗？”

没有。姜砚想。

温越说：“没有吧？”

姜砚坚持道：“他说过的！”

没有。姜砚比任何人都清楚，赵旻从来没说过。

温越的笑容让姜砚开始坐立不安。在温越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连下人都能看不起的姜家的私生子。

但姜砚依旧咬着牙说：“你在骗我。”

“我从来没没有骗过你。”温越半俯下身，像是劝诱一般问，“我骗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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