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在看到树下的美人的那一瞬间,只一眼,他的所有梦境都有了模样。
-----正文-----
姜砚醒来时,温元白已经走了。
温越没有告诉他温元白去了哪里,姜砚也没问。他知道,温元白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床上的玩意儿被别人觊觎,哪怕是被自己儿子觊觎。
那个荒唐的夜晚过后,直到第二天下午姜砚才从床上爬起来,被过度撑开的酸胀感在他身上残留了好几天。
说不怨恨是不可能的,姜砚知道自己的存在尴尬,但也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难道只是因为他的卑贱,他就活该吗?可怨恨又能如何,他不过是依附温家父子的一株菟丝草,他和温元白偷情,温越饶他一命,让他苟活着就已经是恩惠,至于其他的,也只能当做是惩罚和代价。
温越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温柔,体贴,没有任何一个过界的行为,仿佛他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养父。
姜砚想不明白,他如果从一开始仅仅只是看他可怜,那又为什幺要把他带上床?如果从一开始就抱着占据的心思,那又为什幺要装出一幅养父的模样,平白让他失望。
***
严慎点头谢过了管家端上来的茶水和点心,目光依旧望向窗外。从二楼书房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温公馆搭在花园里的一座秋千。那木头秋千近几年很是流行,富庶人家几乎人人都有,没什幺特别的,温家把这秋千搭在柳树荫下,柳树荫下坐了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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