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变

-----正文-----

添哥出拳带着风声，足见力度和速度。陆小辉立刻向后仰，躲过了正中面门的拳头，下盘稳如泰山。添哥见状扫腿向前，陆小辉却向左摆，灵活地抱上添哥的腰借力一跃，修长有力的腿连人从添哥背面翻到正面，然后出肘，是要卸掉手臂的力度，陆小辉硬生生压制着添哥——秒表适时响起。

两人同时收力，倒在地板上。

添哥喘着气，前所未有地笑得鱼尾纹都跑了出来：“叻仔。”举起了大拇指。

陆小辉背心湿透，头发有几缕黏在脸上，随意抹了把脸，眼睛弯起来：“我真的做到了！”做到能不被添哥压着打，简直不敢相信！

“对了，你的铁莲花呢？”

陆小辉骨碌起身，在袋子里掏出擦得发亮的指虎：“这里。”

“有每天练习？”添哥也起身，去拿水喝。

“当然。”陆小辉边说着手上边动作，如利爪的小刀迅速弹出又收了回去，只留残影。

“武器要用血养，”添哥看由他监工做出来的铁莲花，稍稍出神：“没有见过血的刀，不会是好刀。人也一样，没有历练没有痛过，成长不了。”

“师傅也痛过吗？”陆小辉把铁莲花收好。

添哥摸摸自己手上的茧，没回答他，只点了根烟。

⋯

十三号，天气挺好，有阳光却不哂。

海风吹到岸上，被帆布挡了一半。

难得这片海现在只有一两艘货船停泊，来早了的陆清文坐在茶居里和陆小辉饮早茶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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