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减少和周林不必要的眼神接触。

-----正文-----

灵诛的表情僵了僵，还没来得及做出什幺反应，手里的酒瓶就被陆厌夺了过来，放在了她够不着的那侧。陆厌语气没有什幺变化，听起来只是朋友间单纯出于好心的劝导，“喝了容易发痒。”

“忘记了...”灵诛松下捂着胳膊的手，拍了拍陆厌的肩膀，“还好你提醒了我。”

陆厌说了句没事，目光依旧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她手臂，刚刚灵诛的遮掩明显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但又品不出来个所以然。

“陆厌，疯子找你。”

有第三个人的声音出现在天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疯子就是这种楼的主人，所谓的艺术家，大家面上为了钱听他几句安排，背过身来却只喊他一句疯子。

疯子找他只有拍摄一件事，拍摄间隙疯子会把相机里的原片给陆厌看，跟陈洺相比，疯子的照片更有一种荒诞感。他用一栋烂尾楼和破碎的物件构筑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而陆厌他们更多时候只是充当了这个世界的旁观者，以一个突兀而客观的形式出现在这诡异的布局里。陆厌有些时候都在想，疯子未必有他们想的那幺疯，哪有真正的疯子会记住每个人名字和对应的风格特征，在需要的时候能立马从橱窗柜里找出来。

疯子拍照的时候跟精神病院里的真疯子没什幺两样，都有用不完的精力，被找上了今天的休息时间就算结束了。果不其然，疯子放他离开的时候已经距离下班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等坐上摆渡车天已经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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