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条扑街喺咪癫咗

-----正文-----

1。

今年的冬天，香港似乎异常多雨，连下了两个礼拜，整座城市全泡在水里，泛出浓重的湿气和霉味。

白羽瞳和展耀有些艰难地在兰桂坊那条铺满了鹅卵石的坡路上走着。他们刚刚从一家酒吧出来。原本这是次团队行动，但CIB提供的线报有些不太及时，全组扑了个空，有用的线索早在来之前就被清理干净了，白羽瞳指派了两个人负责录口供，没了继续留在现场的必要。

其实他本不必走得这幺急，但难得外面雨停了片刻，从这里步行到他停车的地方需要差不多十分钟，如能有十分钟不被雨淋，不弄脏裤脚和鞋子的机会，他是怎幺也不想轻易放过的。

展耀则跟在身侧。稍稍偏后的位置，白羽瞳只能用余光瞥见藏青色风衣的下摆，在一片灯红酒绿中自成规律地摆动着。他想找点话题，又好像被湿漉漉的空气捂住了口鼻，闷得发不出声来。

最近，除了案件，他们已很少交流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了。

倒也不是展耀主动拉开的距离感。归根到底，还是他自己的问题，展耀应该是在看穿了他的想法后，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应该为此感谢对方。

正如他也不清楚为什幺他会和展耀险些擦枪走火。两次。

感觉不太好。或者说，很糟糕。

他试着尽量把这两次意外归结于长时间没有性伴侣所致。自从展耀回来之后，他确实很久没夜蒲，上次和人上床大概能追溯到三个月前，他记得是因为那时候还在穿薄T恤，和他上床的男孩是个很敏感的家伙，在他进去没多久后就结束了，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脱掉上衣，被弄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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