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气度，见之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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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声望去，萧无彻看到了二层楼高的位置上，坐在靠窗位置、正向他们举杯的落音楼羽长老柳文先。

隔着喧腾的食物热气和街面的招牌，能看到青年穿了一身简单的靛青衣袍，长发束冠嘴角含笑，是剑宗掌门印象中那个滴水不漏的长老样子，和这一路几次“偶遇”时见到的形象也没什幺差别。

萧无彻扬起早就准备好的客套笑容，同样提高些声音说：“不敢辜负柳长老盛情。”然后轻轻拍了拍祝莲的手臂，示意他具体的方位。

祝莲自听到柳文先的声音后就掐了与萧无彻讨论惊月灭门案的意思，趁着剑宗掌门与落音长老寒暄的空当，又在头脑中过了一遍在废墟里得到的各种线索，连同停风副庄主蒋勋的态度一起仔细记下，不再做多余的推理。

当务之急还是先应付落音楼这边的态度。

……说不定还能分辨出萧无彻在此事中的立场。

他左手按着衡剑剑柄，不自知地蹙了一点眉，跟着萧无彻踩着楼梯上去，穿过热闹的桌椅时还顺手帮店小二接住一只滑落的碗，比萧无彻晚几步到柳文先的桌前。

还没落座就能感到菜肴的热气扑面而来，似乎是满满摆了一桌，完全是准备好了在这里等他们的。

“祝长老请。”柳文先语气含笑地招呼祝莲，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举着自己的杯子说：“文先不胜酒力，就以茶代酒敬萧掌门和祝长老这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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