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关系的。”白臾撑起身子，“你和白氏有关系，我就和白氏有关系。”

-----正文-----

一切都是未知数，警察局的人对付鹤一还算客气，安排了一个整洁的单人间，付鹤一衣服也没脱，和衣睡下，打量着手腕上的定位装置。

绿色的灯光很有规律地一闪一闪，付鹤一盯着看，突然有点出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什幺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平淡无奇的模样，睡觉、起床、按时去上课。

那时他还很小很小，母亲对他很好很好。

是什幺时候一切都变了呢？

付鹤一以为自己记得很清楚，但现在想起来，却还是有些模糊了，仿佛也是一个下雨的天气。

他朦朦胧胧地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警察过来叫他的名字，告诉他昆蒂娜来了。

昆蒂娜的确来了，还带了另一个人，付鹤一无聊地看过去，几乎在一霎那就绷紧了脊背，紧紧地盯着那个自称是实习生的年轻人。

昆蒂娜叫人把监控一应都关了，方才坐下来敲敲桌子：“说吗？”

“你来做什幺？”付鹤一没理昆蒂娜，反而看着“实习生”，拧紧了眉头。昆蒂娜心想见色忘义，不满地撇撇嘴。

“妈，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狠心的人。”白臾说，他接受了短时的面目塑形，眼睛的颜色变了，发色也变了，嘴边的梨涡也都不见了。

“怎幺回事？”付鹤一终于想起昆蒂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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