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是他一个人的,天下最金贵的酒器。”
-----正文-----
长庚一边顶撞一边俯身咬他锁骨,留下一圈牙印后满意地亲了下。
他埋首在顾昀肩窝,嗅他身上残留的一丝丝酒气,忽焉思散。
真好闻,半分不似那些大臣筵席上的臭酒气。
长庚猛地一用力,狠狠撞过那一点,顾昀瞬间感觉到快感从尾椎蔓延到全身,舒服得浑身使不上力气。
被干得恍惚了。
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他的小长庚,他的殿下,他的雁亲王,他的……皇上。
这人一个时辰前还在向他讨礼,当前却像狼似的亲他、啃他、肏他。
顾昀是个不怕死的,输人不输阵。
他两条长腿勾住长庚的腰,擡手轻抚他的头发,半侧过脸去,对着他的耳朵用气音求道:“宝贝儿,再用力一点。”
“子熹…你别勾我了…”天气有些热,屋内的冰散发的凉气作用微乎其微,长庚额头上冒出的汗低落在顾昀脸侧,像哭了一样。
“啊……哈啊”顾昀被顶的受不住,自找苦头承受着突然猛烈的撞击。
初夏夜晚寂静无声,屋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顾昀听着声儿感到羞耻,咬住长庚的耳垂报复性的磨了磨。又想着皇上明日要束发带龙冠,耳朵上不能留下痕迹被人看了去,就改成了舔,一下又一下的勾人。
“嗯…”长庚突然从他身体里抽出,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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