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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活着时你让他如此失望,我一定生剥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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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继续说,“你这个被宠坏的杂种,靠着我的仁慈活下来,你怎幺敢?”
国王只是在地上抽动了一下。
“你拥有你父亲的名字,竟然还敢这样败坏他的名誉……我真该在你出生时就扼死你。”公爵厌恶地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干什幺?你跟你妈一样,体内流着政治肮脏的血液,靠你父亲的荫蔽活着,还自不量力地挑战他的权威。你该庆幸他已经去世了,要是他活着时你让他如此失望,我一定生剥了你的皮。”
国王勉强翻过身来,半边脸已经肿了,眉骨边磕破了,血流出来。他倒是还没哭,虚弱地瞪着公爵,浅色的眼珠是叫公爵战栗的熟悉。
公爵凑到那对眼睛旁边,擡起国王的下巴,力道大得不容对方闪避。他满意地看见国王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无力地弹动,冷酷地说:“我告诉你,你和你父亲比起来什幺都不是。你是个蠢货,杂种,卑劣的小人,他却是日月星辰,是啊,我舔一舔他的手就能硬得发疼,连脑子都射出来,你操我还不如一根手指有用。有没有人禀告过国王陛下,你全身上下都令人作呕?”公爵轻蔑地俯视下来:“——哦,只是这双眼睛是你父亲的,我真该把它们挖下来,其余的烧成灰塞进你妈的肚子里……”
公爵的摸着国王的眼眶,指甲扫动着那些睫毛,危险地向前挪动,停在眼睑边,感受着眼球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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