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哈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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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等小粱消气第一天。
汪!等小粱消气等二天。
喵!等小粱消气第三天。
……
哞~想上小粱的第七天。
嘎!昨天说错了,是想亲小粱的第七天。今天是想抱小粱的第八天。
幼稚。庄周粱拿起门口的复读玩偶推门走进房间。
一、二、三……七、八,共八只毛茸茸的复读玩偶并排放在桌子上,有青蛙、小狗小猫小肥猪、大公牛、鸭子、还有傻呆呆的小浣熊,全是这些天薛顷扔在他门口的,一按开关,里面就是薛顷提前录好的声音。
薛顷这几天做起了田螺姑娘,早上往他门口扔早餐,晚上往他门口扔玩偶,也不逼他了,只有中午才来店子里给他送些肉麻的小玩意儿,多数是花,老土归老土,好看倒也是真好看,休闲吧窗边全是薛顷送来的花。
有一次来送花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店里新来的客人搭讪庄周粱,薛顷拿着花走到前台,把花在庄周粱面前转了个圈,最后送给了旁边满眼冒粉红泡泡的女生,一脸笑意对着女孩说:“小姐姐,我玩大冒险输了,他们让我把这束花送给我今天见到的最漂亮的人。”
女孩老手翻车,居然害羞起来,红着脸被薛顷勾搭走了。
庄周粱一个白眼翻出天际。
不到半小时,薛顷又回来了,重新买了束花递到庄周粱眼前。
庄周粱擡眸看向他,假笑了下,“大冒险又输了?”
薛顷低笑,点头道:“嗯,输了把大的,他们让我把这束花送给我今天最想睡的人。”
庄周粱懒得跟他耍嘴炮,低头继续看书。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期间薛顷离开了两三天,说是公司有急事要回深城一趟。
薛顷的公司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就这幺陪他耗着也不是个事儿。薛顷走的那几天,庄周粱心里又泛起了嘀咕。
他沉陷于薛顷追他、讨他欢心的暧昧中,又害怕自己再次投入会血本无归,他没有把握能将薛顷永远锁在身边,庄周粱一直以来都很自信,唯独薛顷,让他学会了瞻前顾后,谨小慎微。
店门外下起了雨,毛毛细雨刚刚落下,其他人还未发现,庄周粱推开店门把门口的几盆花陆续搬回店内。
头发上润了些水汽,弯腰搬最后一盆花的时候,薛顷从店里走出来把外套给他披上了。
不知道这货用了什幺办法,居然让店员和狗都原谅了他往饭里下药的事儿,这几天薛顷又理所当然地坐进了休闲吧内,并且每天还都有店员帮他占位子。
平海的雨很有特性,都是一开始细雨绵绵,逐渐增大,到瓢泼大雨。
薛顷今晚没提前走,庄周粱也一直陪着他,店员都下班了,店里只剩两人,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薛顷从矮沙发上起来,朝前台走去。
庄周粱已经没心情看书了,店门关闭,门外的雨声被隔绝,薛顷的脚步声被无限放大,一下一下踩在庄周粱心上。
这次别说掐大腿了,掐心脏都没用,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随着走近的脚步越来越快。
脚步声走到他前面停顿了下,紧接着朝门口走去,大门开启,风铃一响,冰凉的空气渗进屋内,哗哗的雨声在耳畔响起,庄周粱擡头看到薛顷站在门口把卫衣帽子套到头上正准备离开。
“等雨停了再走吧。”说话时,庄周粱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什幺时候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都不知道。
话毕,店内被雨声充斥,不知道为什幺,一句没过脑子的话让庄周粱异常心慌,他僵在原地等薛顷回头。
雨声持续不断从门外闯进来,倾盆大雨毫无停下之势,直到店门被重新关上,店内恢复平静,庄周粱才知道自己如雷的心跳在安静的空间里有多尴尬。
薛顷取下帽子,转身朝庄周粱疾走而来,他的眼睛好像被刚才门外的雨水打湿,眼睫上泛着冰凉的水汽。
庄周粱下意识往后退走几步,薛顷立马停了下来,他害怕自己的再次冲动会吓到庄周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两人之间隔着三步远,薛顷不动声色地慢慢往前移动,庄周粱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随着薛顷越靠越近,他甚至紧张得开始冒汗。
薛顷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有了雨水的润泽散发得愈加快速,很快将庄周粱笼罩在其中,唤起他无数记忆,甜蜜的,苦涩的,交织而来,庄周粱的呼吸彻底乱了章法。
直到薛顷微凉的唇轻轻复上来,庄周粱才想起去掐醒自己,可为时已晚。
有的人,就是能靠一个吻就使冰山消融,狂风卷起巨浪,令人崩溃,却又能抚平心中惊澜。
薛顷小心翼翼吸吮着庄周粱的唇瓣,舌尖舔进内唇,在他唇齿上徘徊,温柔地哄着他把齿关张开。
感受到庄周粱的反抗意识坠楼式消亡后,薛顷慢慢擡手摸上他的身体,从腰间往上顺着背脊酥酥麻麻摸了一个来回,又朝下摸去,摸到臀肉上时,庄周粱身体没忍住颤栗了下,薛顷轻拍两下臀瓣,安抚紧张的肌肉,唤起庄周粱身体的归属感。
庄周粱不再有应激反应时,薛顷便更大胆了,两手包裹住柔软的臀肉抓揉几番后,又摸到庄周粱前面半硬的性器上,隔着布料挑逗着庄周粱不堪一击的隐忍情欲。
庄周粱像只被养肥的小羊,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人抚弄,他无法拒绝薛顷的抚摸,顺从是以往薛顷在他身上刻下的规矩。
“你在做什幺?”薛顷的声音在耳边乍然响起。
“嗯……?”庄周粱吓得立刻松开了掐在大腿两侧的手。
薛顷迅速擒住他的手,“告诉我,你干什幺呢?”
庄周粱绵软的胳膊使不出任何力,他顶着即将溃败的最后一丝定力,微喘着说:“放开……”
薛顷反而把他攥得更紧了,他低眸看着满脸蕴红的庄周粱,一切好像都有了解释。
难怪出了深城以后,薛顷总觉得庄周粱面对他时多了一份底气,少了曾经那份悸动。
他自认他很了解庄周粱,他知道庄周粱有多喜欢他,他是最有恃无恐的那个。庄周粱这个怂货只有在电话里才能跟他横起来,一旦他出现在庄周粱面前,庄周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他就说为什幺在桥川和在这儿,庄周粱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受伤也不问,他示好也无动于衷,他再怎幺哀求,庄周粱就跟没看见似的,连面对他时的表情都能管理得相当一致,一直冷若冰霜的。
薛顷还以为庄周粱受了什幺训练呢,或者说庄周粱真的有了另外触动心弦的人。
现在看来庄周粱为了和他断开,对自己都这幺狠。
这个傻货,忍得到底有多辛苦?
庄周粱低头躲闪着薛顷的视线,他耳根发烫,眼下烧灼一片,听声音都像是快急哭了,“你放开我……”
“太晚了。”薛顷将庄周粱拦腰抱起,往楼上走去。
在被扒光前,庄周粱做了最后挣扎,薛顷死死压住他,半温柔半威胁道:“听话点,我不想弄伤你。”
庄周粱跪趴在床上,上身紧贴床单,唯独屁股被薛顷固定着撅起来,薛顷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大手按下他的腰身,紧接着庄周粱感觉自己臀瓣上扑来一股热气。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是之前薛顷给他上药之后——
“唔……薛……薛顷……”还没回忆完,薛顷的舌头就舔了上来,庄周粱下体猛的一激,所有肉褶朝穴口中间紧缩,双腿登时一歪,差点没跪住,正事还没开始就哭腔叫着薛顷。
薛顷把手伸向下面,有技巧地撸动着庄周粱溢水的性器。
柔软温热的舌头在穴口周围打圈舔舐,还试图往里钻,细密的胡茬扎着穴口周围的嫩肉,庄周粱的臀肉震颤不停。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庄周粱呼吸急促,他蜷起脚趾,双手紧抓床单,当即认了输,哭着求薛顷:“哥……不行……别……别弄那个……”脸上滚烫的热度已经烧得他双眼模糊。
薛顷朝旁边的臀肉上咬了一口,安抚道:“乖,放松,会很舒服的。”
“不行……哥,哥……我不行……真不行……求你了……别……唔嗯!”
在庄周粱不停的求饶下,薛顷充耳不闻,还是由着自己的节奏把舌头伸了进去。
那一刻,庄周粱全身都化了。
被舔弄的感觉很舒服,舌头柔软温热又灵巧,进入不会感到疼痛,舌尖划过的每一个地方仿佛都能成为敏感点,唯一不好的就是,溢出心脏的羞耻感。
别说做梦了,庄周粱想都不敢想薛顷会用舌头舔他后面,巨大的刺激让他全身被一阵阵麻意扫过。
在穴口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薛顷把庄周粱从床上翻了过来。庄周粱像块蒸熟的软肉,没有骨头,周身散着热气,任凭薛顷摆弄。
薛顷俯身亲了他一下,笑着擦去他脸上的汗,“舒服吗?”
庄周粱睁开眼睛,视线却没法聚焦,他失神地呢喃道:“脏……”
薛顷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又伸进他口腔里搅弄一番,重新擡头看着他,“脏吗?”
庄周粱吞了吞接吻后残余口中的唾液,轻声说:“哥不脏……”
薛顷胳膊肘撑在床上,摸着他的脸,低头继续吻他,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扶着性器对准软糯湿濡的小洞猛的全部捅了进去。
“啊!”庄周粱扬起脖子惊叫一声,穴口和肠壁被硬热的肉棒一路暴力破开,伴着烧灼和撕裂的疼痛。可重新被嵌入、被塞满的感觉还是让庄周粱格外痴迷和满足,小穴立即绞紧肉棒,肠肉蜂拥而至,讨好地依附在肉棒上。
薛顷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庄周粱白皙的脖子拱起优美的弧度,薛顷没忍住朝上面凸起的喉结咬了下去,庄周粱哼唧了一声,本想低头去看薛顷的他却因为薛顷的啃咬反而将脖子拱得更高,把薛顷想要的主动送进薛顷嘴里。
薛顷见他这幺乖顺,轻咬一口后舔了舔他的脖子,捏住他的下巴和他对视,下体一边顶弄一边低声哄着庄周粱说:“我们不闹了,跟哥回家好吗?”
庄周粱迷茫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俊逸的脸上神情认真,眼神执着,赤裸健硕的胸膛上泛出细密的汗珠,光影重重叠叠,过往一幕幕混乱着眼前的一切。
他和薛顷这一路走来,心酸占多半,他不敢轻易答应,纵使他现在已经开始畅想和薛顷以后的生活。
可这次真的会如他所想,和好后,薛顷会对他好吗,会宠着他吗,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说都不说一声就抛下他去和别人订婚吧?
薛顷追他的这段日子,庄周粱感受到了被薛顷重视、被薛顷关注的幸福感,他还想让薛顷多追会儿他,别太快了,他不想这幺快投降,他想多体验一把被薛顷当成心肝的感觉。
可他不敢回避薛顷炙热的眼神,都这样了,他还怎幺拒绝。
他在床上已经这幺迎合地讨好薛顷了,难道床下又假正经地和薛顷拉开距离吗?
太矫情了。
薛顷顶弄的动作很温柔,逼了这幺多次了,这次,他想给庄周粱思考的空间。
可就算动作放慢了,久未使用过的身体还是格外敏感。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庄周粱嘴里溢出来,他在面对薛顷时本就不好使的脑子更加迷糊了,思绪越想越乱。薛顷深情的眼神,还有下体被一下一下塞满的感觉,这些都让庄周粱无法思考,最后只得憋出一句稚气又委屈的话:
“那你要对我好点……”
等待半天终于听到庄周粱的回话,薛顷轻笑出声。这话回得让他心酸又让他觉得可爱,他摸了摸庄周粱汗湿的前额,柔声道:“好,小粱还要什幺吗?”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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