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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离夫人带着我们去庙里还有半个月。
我已经学会熟练地在自己胸前塞两团形状合适的棉花,在我为自己更逼真的女装沾沾自喜的时候,表妹和我说她来了初次葵水。
“什幺是葵水?”我问我的贴身婢女。
“小姐,这就是女孩长大的意思,来了葵水,便是大人了。”
“那男的也有葵水吗,大少爷也会每个月流血?”
婢女惊呼道:“小姐快别乱说。”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解地继续追问:“那男孩子长大了,就没有什幺变化?”
婢女弯腰揉了揉我的脸,凑在我耳边低声解释道:“自然是有的,男人是会梦遗、晨勃。”
“啊,什幺是梦——”
婢女捂住我的嘴,红着脸摇头道:“小姐不可这样说话,别再问了。”
她不再回答我的问题,我憋到晚上吃饭时,想问问表妹来葵水是什幺感觉。可我毕竟是个男人,即使大家都不知道,我也不能问表妹此种私事。
表妹的脸色比平日更白了几分,我忍不住走在她身边,伸手扶着她。
大少爷见此,问表妹是否身体不适。
我顿悟自己不该扶着表妹,连忙说道:“我有东西落在夫人那里了,我回去拿一下。”
“跑什幺。”大少爷低声呵斥道。
我只当听不出他的意思,自顾自往夫人的院子走去。转了个弯,我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少爷追上我,皱着眉不悦地说:“小妹,你最近是什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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