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正文-----
顾泽云半天说不出话来,却见覃言低着头,欲语还休的样子。
见顾泽云未回答,覃言鼓足了勇气又补了一句,
“我害怕。”
是啊,他害怕。可是他不知道怎幺和顾泽云解释这种恐惧。他要怎幺说呢?心里那个阴影要怎幺样撕开去给一个陌生人看呢?
徐长风是他的学生,没错,可是听到他要跳楼,覃言是无论如何都要去阻止的,因为还有自己的心病。
十五岁那年,阴雨蒙蒙的下午,他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从楼顶纵身一跃,然后砰的一声摔在自己面前。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都十三年了,可是那鲜血顺着雨水流淌的场景,就像刀刻在脑海里一样,怎幺都挥不去。
父亲在跳下去之前,对着他笑了,就像今天的长风一样。
那场景太触目惊心了,他耳边还有母亲撕心裂肺的喊叫,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样。
他害怕。
他一直把这件事用土去掩埋,他和母亲从来不谈这件事,但是今天,长风这件事又挖了出来。
覃言不知道该如何独自面对,所以顾泽云要送他回来,他没有拒绝;顾泽云要走,他故意留下吃饭,现在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他觉得有些羞耻,怎幺能这样呢。可是内心那已经开始密密麻麻升起的恐惧,让他即使羞耻也说出了这样的话。
覃言在想着怎幺做出合理的解释,却听顾泽云开了口,
“好啊,正好我吃得太多不想走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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