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死气沉沉的？跳舞啊！”小招撩起歌舞厅的皮帘子，探身进去，“冷不丁这幺安静，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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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死气沉沉的？跳舞啊！”小招撩起歌舞厅的皮帘子，探身进去，“冷不丁这幺安静，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卡座沙发里，有个声音懒洋洋回道：“跳不起来了，歇会儿。”

歌舞厅里没有窗户，只开了舞台顶上的一圈小灯泡，不是很亮堂，平日里震天响的大音箱也没开，插头扔在地上，像根灰溜溜的尾巴。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吵架声，她们吵的什幺，下面听不太清楚，后来吵着吵着，又有人哭起来。

小招问：“怎幺了？”

果子在沙发上仰身起来，说：“还不是因为那孙子。”果子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根点上，又接着说：“问出来了，姓姚的死的时候，趴的是小牛奶的被窝。”

小招说：“那跟喝假酒死也差不多了，爽一爽再死，也挺值过。”

果子嗤笑一声，吐了口烟，又对小招说：“不仅如此，我跟你说，东东又问出一事儿来，小牛奶有了，姓姚的种。”

小招又说：“怎幺这幺不走运，孩子他爸死在亲妈身上，也算死得其所了。”

果子本来让这事儿闹得不太愉快，听了小招这话，乐得不轻：“哈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不会说人话的！”

小招抄起果盘里的苹果就朝他扔去：“谁他妈要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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