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一阵沉默。
沈临洲直直地看着许长汀,而后者说完那句话以后仿佛是被打破了什幺禁制,彻底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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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一阵沉默。
沈临洲直直地看着许长汀,而后者说完那句话以后仿佛是被打破了什幺禁制,彻底破罐子破摔地同沈临洲对视。
如果这是一个故事的话,这个场景下应该有一个吻,许长汀不合时宜地想到。
他想要伸手去触碰沈临洲的脸颊,却被对方先一步勾到了怀里,连带着唇齿也被对方攻陷。
牙根处被人一点一点地舔过,激起细微的颤栗,对方的舌尖轻扫过牙关,惹得许长汀瞬间丢盔弃甲,顺从的松开牙齿任由对方细细品尝。
许长汀突然记起了他们的第一个吻。
戈壁滩上的帐篷,帐篷亮度极低的探险灯,天空中闪烁的群星,之前有人仗着地势开阔打开的鲱鱼罐头残留在空气里的奇怪气味,口腔中还未散去的方便面的味道,既浪漫又糟糕,像极了吟游诗人会描绘的场景。
若不是此刻脑海里如数家珍,许长汀都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力可以有那幺好。
唇上突然传了一点刺痛,许长汀从回忆里脱身,才发现沈临洲已经松开了他,手上的画也已经放到了茶几上。
谁都没有在这时候开口,只是默默凝视,眼神里充斥渴望和爱意。
许长汀倾身吻住了沈临洲,他擡起手环着沈临洲的颈部,手指抚上对方的发丝,手感十分的柔软,一如沈临洲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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