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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
-----正文-----
“还是睡不着?”
“嗯。”
出租车上,温酬摸了摸我额头,说:“疼幺?”
前方,司机迅速扫了眼后视镜。
看屁看,没见过同性恋啊。我故意攥住温酬的手,腻腻歪歪地说:“不疼,我很好。”
“可你已经一整天都没休息过了。”
“没事,我只是……有点紧张。”
确实,昨天连夜坐飞机赶到西河,到现在中午十一点,完全没有合过眼,温酬倒是在飞机上休息过,我不行,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感觉有什幺东西塞在眼眶里,很大,我取不出来,只有睁着才能舒服点。
只有这样。
天很阴,空气湿热,堵堵停停。到市郊已经下午两点。下了车,温酬抱着黄菊花与纸钱往前走,我站在原地揉着腿。见我没跟上,他走了两步后又折回来,询道:“怎幺了?”
“没,就是怪不得劲儿的。”
温酬把东西放下,自己也跟着跪下,说:“来,我背你。”
“可别,咱是来看人的,不是来送命的。”
开玩笑,温酬身体这幺差,还这幺容易晕,我疯了才会让他背。
墓区外面好多条街,专卖寿衣的、纸钱的、香烛的,以及算命的。算命一条街的路边坐着整排的老头老太太,仿佛算命这项事业是老人专利,他们跟前有的摆着张牌子,上面画着个长满痣的脸,每个痣都有自己的名字和代表价值。有的则直接扯了个写有“麻衣神相”的横幅,相当有排面,金燕西在学校里跟冷清秋告白的时候也无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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