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区日记第十天,无数难熬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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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普通隔离病房里一直闹着回家的阿妈安分了,流了一下午眼泪,湿了两个枕头。她病情不轻,双肺阴影虽然有所减小,但肌肉酸痛和呼吸窘迫时有发生。护士怕她痛哭之下窒息,坐在她床边不停安慰她,她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睡了一宿后她也不哭了,可再也没有先前吵闹时的生命力,就像一场猛烈的冬雪过后,被摧折的腊梅花,一天天在寒风中凋零。
吃饭时小医生们聊起她,语气里无不唏嘘。阿妈离异了,家里开了一家活禽养殖场,赚得的所有钱都用来给自闭症的儿子治病。年前感染了新冠,阿妈不得已被隔离,满心牵挂独自在家的儿子,前几天传出有脑瘫的孩子在家里被活活饿死,阿妈的情绪更加激动。
谁知昨天她的弟弟打电话告诉她,儿子没事,可养殖场的一千只鸡鸭全死了。死因还在查,不知道是传说中的禽流感作祟,还是别的原因。
全死了,几十万家底全没了。
这故事听得赵云澜脑仁子疼,立马喊他们打住。本来休息时间就不够,大家的情绪已经够差的了,再讲这种故事,不是存心“扰乱军心”吗?
吃完饭准备休息,赵云澜和衣往床上一躺,电话突然响了。
“喂,大庆?”赵云澜躺在床上翘腿,困意席卷而来,让他不想睁眼,“怎幺了突然打电话?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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