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人就是七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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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人就是七婆。

进屋后没见到她，是她的女儿接待的他们。

她的女儿看上去很年轻估摸着20出头的年龄，然而浑身却带着沧桑感和市侩的气质。

“翠啊，给我递包烟丝。”老大爷往厅前台阶一坐，敲敲了烟管便烟雾缭绕起来，也不管他们站在那儿手足无措。

七婆的女儿眼神里竟是不耐烦，却还是让女儿到里屋去拿烟丝，“叔，你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老大爷才不管这幺多，自顾自地抽起来。

翠儿转头看向他们，连忙摆出笑脸，语气客套道：“你们是来找我母亲的？”

两人点点头。

翠儿擡头看了眼大厅正中央的大钟，“时间还没到，到了叫你们。”

大钟还是老式的摇摆中，木式大框架，哒哒地发出沉重的声音，响得何则尧心烦意乱的。

“现在上去不行吗？”

翠儿瞥了他一眼，“等着。”

张新野擦了把即将流入眼睛的汗液，问道：“这有洗手间吗？”

翠儿随手朝里一指，“进去左拐，”冷哼一声，“这里没有洗手间，只有茅房。”

现在11:15，当真不到12点见不到人。

大钟一秒秒地走着，仿佛比平常还要慢上几倍，一路上的心烦犹豫，到了这里心情却突然安静下来。

大厅里加上他只有三个人，整个院子都是静悄悄的，那个叫小梦的小女孩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因为腿太短，小腿一晃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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