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

-----正文-----

洗完后的瓷碗放在碗架上，水滴沿着碗壁滴下打进水池，林栀甩了甩手，没擦干，正打算转身被人握住手腕。

“甩得到处都是。”莫黔生用纸巾不慌不忙将水珠一一揩净。

林栀抿着嘴角忍住笑意，手上收紧回握住他的大拇指。

林栀盯着他认真的脸，犹豫了会儿，“你…”

“嗯？”

林栀洗完莫黔生还得接着他的活收一遍尾，比如撒到水池外面的水渍和泡沫，比如池子里的饭粒，还有滴水的碗筷，莫黔生一个个拿下来用干净洗碗布擦净。

林栀的视线跟着他的手移动，然后摸了摸耳朵，“那个，蛮晚了你要在这睡吗？”

莫黔生手上一顿。

“嗯…不过我这一室一厅，你要睡得话我着沙发还挺大，客厅也有空调……”林栀边说着偷瞟了眼他的后背。

莫黔生停下动作，撑着洗碗池没接茬。

一时空气都有些发凉，而在他没看到的角度，林栀的手微微发颤。

莫黔生低着头见着水池不知在想些什幺，仔细看视线都飘忽了，手上沾着洗洁精打发的泡沫，深吸口气又拿起洗碗布角角落落擦拭。

直到哐当一声听到用力关上门的声音，莫黔生用力紧闭双眼。

经过莫黔生的手后，厨房称作焕然一新也不为过，倒是林栀不常开火，只需拭去角角落落里的灰尘便可带走黯淡。

客厅里还是他进厨房前的样子，悄无声息的，没有键盘的敲击声，没有另一个人活动发出的细微声响，那种踏实感好像就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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