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的时候，比你清醒着的样子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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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什幺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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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点点头：“有啊。”

江宴骨节分明的手包住水杯，指尖发着白，擡眼看了看他，又垂下眼皮。

“但我问你，你就会告诉我吗？”徐明又道。

江宴端起杯子抿了口水。

徐明站起身，往门口走去：“起来喝粥吃药。”

“昨天，你想走。”江宴忽然开口。

徐明背影一滞，“……但我没走，你失望了？”

身后一阵沉默。徐明脚尖调转，重新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道：“我猜，你不想我走，所以昨晚一直跟着我。对吗？”

江宴盯着水杯：“没有。”

“你发烧的时候，”徐明擡手拨了拨江宴垂着的刘海，“比你清醒着的样子可爱多了。”

江宴嗓音干涩：“……既然你想……”

“其实我昨晚就可以试试，能不能在你发烧的时候问出我想知道的答案，”徐明打断他的话，神色依旧平静，“但我没有尝试，知道为什幺吗？”

江宴目光转向他：“为什幺？”

“因为试了也问不出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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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把水杯放回去，擡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徐明静默许久，开口道，“你不肯告诉我，现在就换我来说。”

江宴动作一顿。

徐明端起他搁在床头柜的水杯，自己喝了一口：“我们在一起第二年，我就回家跟我妈出了柜。”

江宴闻言眼睫微颤，神色却并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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