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

打边限只是以防万一，其实是在长佩都能过审的程度。原本搬过来想多加点内容，结果还是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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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衣物的遮蔽之后，我惊奇的发现，程越的皮肤并不黑，甚至是跟我差不多的，大概他不太注意防晒，所以露在外面的肌肤颜色才会有点深。这个新发现牵引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暂时摆脱了羞赧情绪。

程越的表情十分坦然，或者说他表现出一种直率的天真，并非当作成年人之间充满欲 望的掠夺，更像孩童游戏般的探求。当然，这依然是我的擅自揣测，我不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也没有与他交流的打算。

过了这幺多年，我再度沉迷于疼痛与快慰夹杂的感觉中。没有哭，没有大叫，但我忘记了身在何方。

一开始，程越没有吻我，他的头埋在我的脖子与肩膀之间，身上更热了，我们都在出汗。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他和陌生男孩亲吻的一幕，摸着他的脸问：“你喜欢接吻吗？”

因为离得近，我可以比往日更细致地观察他。程越的下唇比上唇饱满一些，嘴角有些上翘，我的拇指擦着他的唇而过，一个隐秘的期望，想在这双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那你喜欢吗？”他问。

其实过去我并不是多幺喜欢，觉得腻歪，但是这个时候，触及他的目光，我点了点头。

他喘了一口粗气，向前的力量停了一会儿，然后一点一点从我的脖子下方，点到唇上，他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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