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笑着可是那眼中分明有泪。

-----正文-----

“什，什幺？”闻裴之震惊地声音都抖了抖，他久久都没能把这句话消化，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子言觉得他在胡说八道，却又慌乱地去看周自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幺，神色一下子就变了，茫然不知所措。

然而周自书并没有看他，只是神情淡然地从陆子言的手中接过温热的牛奶，低着头倚着门框，自顾自地喝着，毫不在意的样子。

大概是那道目光太过炙热，终于他擡了擡头，看着闻裴之的脸，良久才轻轻点头。

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却瞬间击垮了闻裴之的伪装。那一刻闻裴之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扔进冰块堆里，从头凉到脚，冷得他直发抖。

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幺，神色痛苦，眼神深情又悲凉。

周自书受不了那样的眼神，这样望着他，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才是做错事的人，他觉得难受至极。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幺呢，明明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幺他就一定要承受这些呢？难道他不配拥有一个新的生活吗？

如果真的说有错，他想他大概错在了喜欢上了闻裴之。他根本就不应该奢望自己也会被爱。

察觉到闻裴之和周自书两人之间难以言喻的氛围，陆子言刚刚那点得意劲瞬间消散。

他像个陌生人，融不进去，他走不进小周哥的心。那里有把锁，而他找不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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