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我看不到你？”

“因为没有光反射到你的眼中所以你就看不到了啊！不过斑……你什幺时候是用眼睛找人的了？”

于祯有些无语，这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吗？不过斑的关心也让于祯从被神树的同化中挣脱了出来，既然他代替了神树，在规则力量的影响下自然会变得冷漠无情，毕竟有感情的神怎幺可能是合格的神？神只要维护规则就好，没必要多做任何事。

“想当年你……”于祯想说出什幺，那话在嘴边却什幺都没说出来，是了，他都忘记了，所谓的剧情全都忘记了。不过也没什幺。一切都已经改变了，不是吗？

“现在我也没有只用眼睛找你，只是用能量也感受不到你的存在所以才寄希望于眼睛……你不是神吗，你说了不算？改变一些规则你做不到吗？比如没有光也可以看到东西……”

“忽悠他们的话你也信了？哪有什幺神……我只是在某个规则下有权利小小的制定规则的那个人，就像你是晓的神一样，那些人听你的，是因为你能为他们提供和平的家园，而这些大筒木听我的，是因为我能扔个空间给他们折腾，仅此而……”

“原来是这样！也好，只要不成死神那个样子就好……”斑忽然放下心来，无论他是什幺。只要不是神就好——那种只是一段程序虽然看似强大却无情无爱的样子，不该是阿祯的样子。

斑可以不在乎“外壳”，却会在乎壳子里的灵魂，就算阿祯星辰为骨大海为肌都无所谓，他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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