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夜松开了一脸懵逼的郭澜，转身走进了人群。

“修士习武？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武功，有什幺意义！”

这个曾经的武林第一人，像是疯癫了一般，自言自语、跌跌撞撞，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甚至都过了闭市的时间，花月夜才回过神来。

他独自一人靠在桥墩边，一只脚伸进了河里，湿了半条裤腿。

“是我自不量力了。”花月夜抚摸着妻子做的香囊，喃喃自语。

“不，凡人也是可以战胜修士的。”

突兀响起的声音，让花月夜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然而，一个漆黑如墨的影子出现，让他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凡心魔？”花月夜认出了影子。

“哦？”凡心魔有些惊讶：“你知道我族？”

花月夜道：“我走南闯北多年，知道凡心魔有何奇怪？”

“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接纳了我，便能让你拥有抗衡、不，是杀死修士的实力。”凡心魔的声音充斥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它是被花月夜强烈的情绪吸引而来，知道对方渴望的是什幺。

花月夜似哭亦似笑：“如此，呵呵……不过是用妖魔鬼怪的力量胜过修士，和我有何关系？”

“别把我跟低阶的凡心魔相提并论，我只借你身体栖息，与你是共生关系，不会剥夺你的意志。”凡心魔凑到了花月夜的耳畔，道：“我可以只强化你的武功……我就像是一件趁手的兵器，本质上还是你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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