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内部。

陈清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尽管身边有诡异的晶莹光点飞舞，但却无法触碰。

“你们神阶强者的手段都如此夸张吗？”陈清不由问。

进入空间内部穿梭，这样的手段在他眼里，实在太过神奇。

“寻常神阶可没有这样的本事。”老妪似乎并不介意谈及这个话题，“每个神阶强者在踏入神阶的刹那，皆会领悟专属于自己的法则，我领悟空间法则，才能不被空间排斥，在其中任意行动。”

“也就是说，没有领悟空间法则的其他神阶强者都不行？”陈清愈发觉得这个老妪不简单。

老妪摇头：“未必，实力达到某个程度，自然可以无视空间的排斥，强行在其中行动，只要注意别跌入空间风暴，基本没有危险。不过能达到那种程度的人，我暂时还没发现，满打满算，天下只有皇城帝王和深渊魔罗可能具备这样的实力。”

“那你只要进入空间内部，岂不是相当于无敌？”

“各自保全而已，我同样无法出手。”老妪道。

在空间内对空间外的敌人出手，这不是她能接触到的范畴。

陡然，在两人交谈间，前方出现一片光亮。

“到了！”

老妪深吸口气，无比慎重：“成败在此一举！”

陈清满腹疑虑，不知道她意欲何为。

“出去吧。”老妪推了他一下，指示道。

并无拒绝的权利，陈清向出口走去，而老妪在后面跟着，防止他暗中做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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